休息了会儿,姜言没那么紧绷了,整个人放松了些。精神力悬在空中,一个两个三个……的数着地上的匪徒,共有39人。
三面围拢,呈字型夹击。
身上的伤口有内力控制着,暂停了流血,可浸了血的薄棉衣还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
鼻子灵敏的匪徒,端着枪、轻抬着脚正朝这边靠近。
近了……近了……一把五根树签飞射了出去,姜言蹬脚隐蔽在树半。五签,三人应声倒地,一人扎偏,一人躲了过去。
不等对面反应过来,又一把五根树签射了出去。于此同时,姜言猛地一踹脚下的巨树朝另一个视角处,那一人粗的槐树飞去。五签飞出,两人倒地,两人躲过,还有一人只是脖子里划了块皮。
“杀!”
轧轧……的枪声,瞬间将两棵树的弧面射成了筛子。对面的高个汉子一摆手,他身后的三个匪徒相视一眼,执枪小心地走了过来。
姜言摸了把脸上的冷汗,掏出腰间的三八盒盖,精神力扫过树内密布的子弹,对准一颗从这面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树内一前一后射出两颗子弹,直击高个汉子的心脏。
距离太近,汉子躲都没法躲。
一击得中,姜言毫不留手,一枪一个,四发子弹带走四条人命。
没了子弹,姜言翻身朝林中跑去,身影闪躲间,左腿、右胳膊又是分别一麻。
跑动间内力全部作用在脚上,顾不得几处伤口。如此,跑得越快血液流动的越快。不过片刻功夫,她周身就被血液和冷汗浸染,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身子也跟着摇摇欲坠。
靠在一颗红松上,姜言越来越冷,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拽着块里衣,撕了两撕才撕扯下来,银牙咬着又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全身四处伤口,三颗子弹来不及取,简单系了下暂止了血。姜言又进入备战状态。
还余三十人,精神力扫过对方枪里的子弹,姜言摸着手里还剩的七根树签,算计着攻击的对象和夺枪的可能。
来了……姜言站起来小心地绕到树后,手里树签射出的同时扑向一名壮汉,扣住他胳膊上的麻穴,一把将枪和子弹夺到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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