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带着人走的是西门,将人交给慧胜,她从木工坊出来回家,赵征等人才被人从东门一路引领过来。
“赵当家!”招呼过,姜言让出来的四哥和奚绍奕接了二哥的担架,“我爷和我爸在村部,您随人过去吧!今日拜托诸位了!”
点了点头,赵征带人走在了前面,大猫把奚兆赫喝的药材递给姜言,一溜烟跟了上去。
院内,见到昏迷不醒的奚兆赫,老太太和李乐仪一人揽着他一边的肩膀哭了起来。
“奶奶、妈妈,先把二哥放进屋里吧!”怀里的药材姜言捡了三分之一递给李乐仪,“妈,二哥每隔6个小时就要喝一次药,你将它们熬制出来,装在暖瓶里,晚上好带上。”
“另外再熬些米汤,等会给二哥灌进去些。”
“哎!哎!”李乐仪抹了把脸上的泪,抱着药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转了回来,“心儿,你二哥……”她忐忑的表情下是一片凄惶。
儿子死而复生,她不知心里多欢喜,却又怕……
“妈妈!”姜言上前单手抱了抱她,“放心吧!”
“等你怀里的这几包药喝完,他就会醒来。”银针的事,还要尽快打制出来。
“嗯!”亲了亲姜言的面颊,她眼里还浸着泪,唇边已绽放出了一抹笑,声音也跟着轻快几分:“妈这就去熬药。”
望着李乐仪的背影,良久,姜言的手才拂向那处被亲的地方,有什么被触碰后,开始发芽、生长、乃至在日后开花、结果。
前院的西厢有一间是奚兆赫的房间,老太太和李乐仪隔三差五地便会打扫一遍。
推开屋门,除了微有潮气,一切布置干净整洁。
东西朝向的土炕上,已经铺好了被褥。
姜言看了看炕上的被褥,又扫了眼担架上奚兆赫身上脏污中透着异味的盖被,胡子拉杂带着血渍的面庞,“四哥、绍奕哥,地道里不知要住几天,你们先帮二哥洗漱下换身衣服吧!”
“是哩!是哩!”老太太拐着小脚,一边朝外走一边道:“你二哥离家几年,他原来的衣服都小了,我去找几身你爸爸的长袍来。”
一旁没铺被褥的竹席上,两人将奚兆赫连同破被子一起放了上去。
二人去打水、拿剃刀,姜言坐在炕沿上又给他输了会内力。
等他们回来给奚兆赫洗漱,姜言交待一声,转身进了杂物房,掏出袖袋里的银锭子,只切了三个细小的块,放进坩埚内,烧炭溶了。
庄中老幼进入地道时间大概在晚8点左右,这会儿是6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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