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人用枪顶着是什么滋味,姜言会答你一言难尽。
“慈念庵的小尼姑!”赵征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姜言,“六房的?还是九房的?”看小尼的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按岁数来算,这一辈奚家庄入庵的只有两人。
“六房,奚承宜家的。”姜言说着,推了推挤在面前的大猫,“让让,该拔针了。”
“了秋的针灸之术,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了吗?”大猫收回号脉的手,看着姜言疑惑地道。
姜言拔针的手轻微地一顿,“师傅是御医的传人。”了秋医术不错,只是对她们几位百草堂的弟子,从没有教授衣钵的打算。
针灸,是她上辈子入墨门当墨纤时学的,最初的目的并不是救人,而是认穴杀人。
“啧啧!”看着姜言手里的动作,大猫咂了咂嘴,“小尼姑不错哦!护住了这小子的心脉,一时半会的是死不了了。”
“后来的几样毒是你下的。”姜言看着大猫,眼神凛冽。
“对啊!”大猫耸了耸肩,“没我下的这几种毒,几个小时前他就死了。”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姜言咬牙,二哥身上最初中的毒,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偏偏他用了最烂的以毒攻毒。
“呵呵……!”大猫憨笑着搓了搓手,“我也不要什么谢礼,你把手里的针灸之术教给我就好了。”
“行啊!”姜言点头。
“真……真的!”大猫一把扣住姜言的双肩,激动地确认道,“真的教我,出家人可不能打诳语。”
“啪!”姜言朝他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黑着脸呵道:“松开!”
“哦……哦……,你说话算话哦?”
“可以,但我有条件,”姜言惮了惮肩,目光扫向查看窗户的赵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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