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收买姑娘们的时候,最好调查一下底细,有些姑娘们,可真是浑身软刀子啊。”元正漠然道。
“公子教训的是。”梦里楼大掌柜的奉承道。
元正拍了拍扛把子,旋即万里烟云照震开双翼,顷刻之间离开了此地。
梦里楼里冷冷清清,几个壮汉们立即太来了担架,将这位钱婆往医馆里送去,应该不会是秦大夫那个医馆,因为元正的翠竹居距离那个医馆很近。
他们也不会蠢到去那里找晦气的。
元正驾驭万里烟云照御空而行,忽然间扛把子朝着三里之外的渡口那里去了。
清平江横跨整个西蜀,在渝州城也有分支。
渡口这里,火把照亮了整个夜晚,三五个黑衣人将一位锦衣玉带的中年男人五花大绑,还给打断了双腿,令其跪在了秦大夫的面前。
秦大夫负手而立,看都没看这个中年男人,眼角疑似还挂着几分不屑,阴郁不羁的气度,令人动容。
元正来了,万里烟云照轰然降临地面,卷起一阵劲风。
秦大夫冷笑道:“风太大了,就不知道轻一点儿。”
元正跳下扛把子庞大的身躯,临近一看这个中年男人,有三分儒雅,七分豪迈,透出一股肃穆,纵然被打断了双腿,依旧不冷不热的样子。
很明显是吃大魏俸禄的人。
元正对秦大夫说道:“大夫出手,果然不同凡响,短暂片刻,就已经办下了此事。”
秦大夫淡然笑道:“你都给了十万两黄金,我当然要负点责任了。”
元正定睛一看,这个中年男人起码有道境修为,可他不走运,遇上了西蜀双壁之一的秦广鲁。
“你后面的人是谁?”元正问了一个老套的问题。
锦衣玉带的中年男人敷衍道:“我后面的人是谁,于你而言不重要吧。”
元正探出一只手,中年男人的身上锦衣碎裂不少口子,腰间玉佩炸碎,从其袖口深处,搜出来了一枚紫金色的令牌。
这时候秦大夫和自己的手下纷纷转过身去,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令牌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齐”字。
中年男人流露出一抹狞笑道:“你知道了,恐怕会更加的有心无力吧,呵呵呵。”
元正随手一挥,这位中年男人浑身上下筋脉骨骼粉粉玉髓,顺势倒向了这里还不算汹涌激荡的清平江里。
被淹死,估计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
是的,元正心里此时非常的难受,尤其是看到这个令牌的时候,一把捏碎了这个令牌,他真希望没有看见过这个令牌。
秦大夫和手下们这才转身,看元正的脸色如此郁闷,大概就知道了一个老套的剧情。
安慰道:“到底是你啊,所修行的功法如此神奇,可轻易控制人心,取人性命,高深奥妙的紧啊,连我都有些羡慕了。”
元正礼貌回道:“大夫说笑了,雕虫小技,在大夫这里估计是不够看的。”
秦大夫说话的本事很高,是一句场面话,实际上,对元正所修行的功法,也的确深觉佩服。
“夜已深,我们就回去了,你独自在这里静一静吧,这里的清平江渡口的风儿,还不算清冷刺骨。”
秦大夫撂下这句话,便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夜色里,秦大夫的手下一一散去,最后只剩下了秦大夫一个人走向回家的路。
元正微微靠后,靠在了万里烟云照的背上。
呢喃道:“竟然是齐冠洲想要杀我,意想不到啊。”
武王麾下有六骁将,齐冠洲是其一,人虽然不在瀚州,远在旧南越地界,如今得知元正外出游历,竟然也放下了繁忙的军务,调动了一下安排在西蜀的谍子。
齐冠洲可是自己人啊,以往武王府过年的时候,齐冠洲定然不会缺席,也曾和元正一起狩猎南山,驱车猎鹿,彻夜不归啊。
听武王说过,齐冠洲在元正小的时候,还抱过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那个中年男人死之前说的不错,元正这会儿的确是有心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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