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行慎本就是虚弥道长钦点的掌门继承人,可是在十年前行慎突然失踪了,最后下落不明。
虚弥的二弟子行风虽然继承了虚弥道长剑术,可是因为天生有目疾,不愿担此大任,所以掌门之位只得落到了三弟子行云头上了。
这时行慎便讲起了自己经历。
其实行慎当年并不是真的失踪了,而是发现了自己恩师虚弥道长在山下私养小妾之事。
虚弥道长在江湖中可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得道道长,自然害怕自己名誉被毁了,被自己爱徒知道此事后,自然也整日如坐针毡,便找了个机会单独把爱徒行慎约到了昆仑派后山的一处树林中。
于是虚弥道长便百般试探弟子行慎对自己的忠心,行慎当时自然也把虚弥道长当自己最亲的人一样,怎么可能会把这秘密泄露出去了。
可是虚弥道长还是放心不下,便找了个机会,走到行慎后,突然拔出剑,从后面刺入了行慎的身体。
行慎当时立刻就昏死了过去,虚弥以为行慎已经毙命了,便赶紧把行慎尸体抱起抛入了附近悬崖之中。
哪知道行慎掉入悬崖后,并没死去,而是掉入了一处泥潭中。
这时泥潭附近正有一个父女在放着羊,见到有人掉入泥潭,赶紧一起过来帮忙把行慎救了出来,发现这人还有呼吸,把它救回了自己帐篷之内。
行慎醒来才知道自己居然大难不死,便下定决心以后要找昆仑派报复,几年后,行慎离开了这对父女,来到中原就投靠起了祝江南了。
因为当时各大派都是混乱不堪,实力早已经一落千丈,而只有盐帮祝江南借机与朝廷交好,早就已经成为了江南第一大派了,而且祝江南也答应了行慎,日后会帮它报复昆仑派。
这时各大派的人听完行慎所叙后,不免也各自议论了起来。
慧真大师首先走到行慎面前说了句: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应该一起齐心协力去对付阐教。”
祝江南对着慧真一阵冷笑:
“慧真大师,您可真是能息事宁人,如果我们盐帮杀了你们少林弟子,您说,我是不是跟您说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就会原谅我们盐帮呢?”
一向心平气和的慧真此时也忍耐不住了,有些气愤的指着祝江南说了句:
“祝帮主,虽然您是贫僧的前辈,但是您也不该如此的轻视我们少林派。”
祝江南对着慧真一阵大笑:
“慧真大师看您这意思,莫非是想与老夫我较量一番吗?”
慧真此时握起了禅杖,指着祝江南:
“好,既然祝帮主有此意,那贫僧就陪您比划比划吧!”
此时张松溪马上跑出来,拦在了俩人中间:
“两位前辈,你们切勿轻举妄动,还望两位以大局为重。”
祝江南指了指张松溪:
“你这小子不要以为你当了武当掌门就能在此当上好人了,你在这里还不够资格说话!”
一旁楚秋风也站了出来:
“张掌教,听说你乃前任紫衣掌教和杜大侠传人,我今天倒想好好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张松溪转身看了看恩师杜不忘,便转过身来,对着楚秋风说了句:
“好,那我献丑了。”
然后与楚秋风走到一旁空地处,开始各自拿着剑,对峙了起来。
这时场中之人虽然都挺说过武当新任掌教张松溪的大名,可是几乎没人见过其真正的实力,自然都想见识一番了。
最后还是楚秋风急不可耐的,首先就是一招看似简单,却威猛寻常的一剑就朝张松溪直接刺了过来。
张松溪毕竟还是第一次对战高手,虽然有些紧张,但是也不慌不慢的一剑朝楚秋风对刺了过来。
俩人剑锋此时相对之下,似乎比起了内力。
这时站在杜不忘身边的朱琦问了问杜不忘:
“杜大哥,你觉得它们谁会赢?”
杜不忘一笑:
“难说,松溪功底虽比楚秋风好,但是实战经验太差,那楚秋风剑法诡异,而且善于偷袭,很难说。”
朱琦又问:
“那杜大哥,你这意思是说松溪可能打不过那楚秋风了?”
杜不忘摇了摇头:
“并不是,你看松溪武功,俨然已经得到我和紫衣道长真传了,虽然不甚熟练,但是对上这楚秋风却游刃有余,几乎楚秋风现在每一招,都已经被他化解了。”
这时两人还在打着,而一旁祝江南与慧真大师不知道为何,也突然间打了起来。
杜不忘见此,想去给俩人劝架,倒被朱琦拉住了:
“杜大哥,让他们打去吧,你就算去劝也没用的。”
邵元英不知道何时又回来了,走到杜不忘身后拍了拍杜不忘肩膀:
“琦儿让你看戏也是对的,你现在去也帮不上忙的。”
杜不忘一看是邵元英:
“邵大叔,您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邵元英满是笑意:
“我回来陪你们看戏啊,这里这么热闹,我怎么能错过呢!”
杜不忘脸色有些不悦:
“这都乱成这样了,怎么邵大叔您还这么的开心呢?”
邵元英小声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杜老弟,我刚才发现有个厉害的人来到了附近,所以我才回来的!”
杜不忘好奇的看着邵元英:
“到底是谁来了?”
邵元英回着:
“白青天!”
此时杜不忘瞬间愣住了:
“什么?邵大叔您说白青天来了?它怎么会来这里的?”
邵元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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