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高氏一战,勐氏的百姓和将士都死亡了万余人,就这样把得到的领地和俘虏给了莫登瀛,那我们又怎么跟勐氏百姓交代呢?”
勐一刀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勐渠肩膀:
“勐渠,你说的我知道,但是此事关乎我们勐氏生死存亡,我们占领的那高氏三分之一领地算不了什么,大不了还给莫登瀛吧,只要我们都在,以后有的是机会扩大自己领地的!”
勐说完后,走到了杜不忘面前:
“不知道杜公子您怎么看待此事?”
杜不忘回着:
“子仪说的不错,如今确实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勐一刀于是对着众将士宣布了,所有勐氏人员全部撤离占领的高氏领地,退回以前的小溪界内,然后又派人周玉鑫去往安南国找莫登瀛求救了。
杜不忘回到住处已经是天黑了,这时灵绮与白莲花正在自己房间床上坐着,等着自己呢。
杜不忘问了俩人一句:
“怎么不见风儿呢?”
白莲花走到杜不忘身前一笑:
“你莫非是风儿姐姐今晚也来陪你吗?”
杜不忘回着:
“当然不是了!”
白莲花于是拉着杜不忘坐到了自己和灵绮中间。
杜不忘见两人此时都是低着头很害羞的样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然后又看了看灵绮:
“灵绮你就没教教你令儿姐姐啊?”
灵绮看了白莲花一眼:
“这事你让我怎么教她嘛?”
杜不忘于是压倒了灵绮:
“那我先教教你嘛,让令儿妹妹看着点!”
三人一起快活之事,自然是不必多说了。
两日后,莫登瀛接受了勐一刀还来的疆土,派着其弟莫光启带着五万精兵过来支援了。
杜不以自然也已写了一封信给芸罗,让他们白族士兵不要参与此事战争。
而晚些时分,杜不忘出门上茅厕时,突然见到了周玉鑫居然让人把紫衣道长也押了回来,似乎往勐氏谷里面带了进去。
杜不忘便也悄悄的跟了过去。
紫衣果然是被周玉鑫带到了这勐氏谷中的一处靠山崖的石屋内。
只听周玉鑫命人把紫衣锁在石屋内的一石柱上后,便问了一句:
“老家伙,感觉这个新环境如何?”
紫衣“呵呵”一笑:
“还不错!”
周玉鑫妩媚的笑了一下:
“老家伙,你喜欢就好,以后看来你就不用再离开这里了!”
紫衣眼睛瞎了,自然看不到逆徒周玉鑫的表情,但是听声音似乎也听的出来一些:
“逆徒,你怎么现在学会女人的那一套了?”
周玉鑫这时把手伸到紫衣脸上摸了摸:
“老家伙,你看你都是快踏进棺材的人了,还耍什么嘴皮子呢,好好消停一下吧!”
紫衣突然一口唾沫吐到了周玉鑫脸上:
“你这逆徒,不得侮辱为师!”
周玉鑫马上擦掉了脸上唾沫,生气的给了紫衣两巴掌:
“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然后转过身对着身后两个侍从说着:
“两日之内不要给这老家伙吃东西了!”
就气冲冲的出了石室。
这时杜不忘见到两个侍从出去后,正准备也进去看看紫衣,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以为是周玉鑫发现自己了,转身就准备用鹰抓功对着来人出手,结果一靠近,发现居然是张松溪偷偷摸摸的走了过来。
杜不忘赶紧把张松溪拉到一旁隐秘处:
“松溪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知道这里面危险吗?”
张松溪回着:
“师傅,我是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汉子进来的,结果迷了路就到了这里!”
杜不忘又问:
“那你进来被人发现了没?”
张松溪摇了摇头:
“我刚才见到人就一直躲在那些花丛中,没被人发现过!”
杜不忘看了看石屋:
“好吧,我现在带你去见见一位故人!”
然后拉着拉着张松溪来到石屋门前,悄悄推开了石门,进门口,马上又关上了。
紫衣自然听到了动静:
“你们是谁?”
杜不忘拉着张松溪走到了紫衣面前:
“紫衣道长,我是杜不忘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紫衣这时脸上似乎露出了喜悦之情:
“原来是杜公子,我听脚步声,你旁边之人似乎不是灵绮姑娘!”
杜不忘看了看张松溪:
“它不是灵绮,是我的一个叫张松溪的徒弟!”
紫衣一笑:
“张松溪这名字,听着与我们武当祖师张三丰的爱好挺是相似呢!”
张松溪突然走向前看着紫衣道长:
“莫非道长您就是武当前掌门紫衣道长吗?”
紫衣突然一阵苦笑:
“是的,小兄弟,贫道我也不怕你嘲笑我这个武当前掌门如今居然只是一个阶下囚了!”
张松溪伸手替紫衣整理了下头发:
“我曾经的师父珠光道长也经常在我面前提起紫衣道长您呢,我出山来就是因为珠光道长想让我拜入紫衣道长您的门下,才让我去往的武当,结果机缘巧合拜入了杜公子的门下了!”
紫衣听到珠光道长这名字后,突然若有所思:
“你说珠光那家伙啊,不过我确实曾经欠过它一个人情呢,既然你拜入杜公子门下,也算是我们半个武当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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