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洛书过得挺悠闲打打坐练练功,和宁恒切磋切磋,然后在洛晴的怒火中被一脚踹出醉仙楼两人灰溜溜地去请木匠师傅帮忙修窝。心血来潮就和月怜上街乱晃悠暗中观察方思远,时不时地传授功法。
说来方思远,洛书就很纠结了他还真没见过晕血的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下手。兰追说暗影阁的杀手,有不习惯的,多出几次任务也就习惯了,但是方思远一点武功不会,也不能带着他去出任务。洛晴见洛书这么纠结,自告奋勇他有办法,然后就带着方思远去了后厨
方思远那天是竖着进横着出的。
洛书无奈,就只好先上手教基本功结果教到心力憔悴差点吐血他怎么也弄不懂方思远一个出口成章的秀才怎么对武林功法的悟性和理解就差成这样,换做诗词看上两遍就能把笔者想要表达的东西说个九分。
偏偏洛书就不信这个邪,洛书往死里教,方思远决心坚定地往死里学,一来二去两个人都瘦了好几圈。目测洛书的增肌梦遥遥无期。
日子慢慢悠悠,有时候和勺子一起谈天论地有时候被方思远气得半死,有时候和月怜到处乱窜,洛书的日子满当当的,好像已经习惯了身后没有人一直伴着他的日子。
只是有时候会突然盯着哪里发起呆来。
不知不觉一月过半,洛书轻松自在,正是应了方思远的的一手打油诗一入醉仙楼,梦里无烦忧,一醉千日过,千坛死方休。
结果这一天,子车痕来找洛书。
“师父,咱们该启程了。”
洛书在马车上翻来覆去,明明是最好的马车,却总觉得哪里不习惯。半晌,洛书黑着脸坐起来,不知道明明上次出门天气那么热,自己都没觉得什么,这秋老虎怎么就让自己暴躁得不行。
简直恨不能睡在冰块里。
明明习武之人有内功护体,理应不畏寒暑,但是洛书就是觉得别扭到了极致。努力了半晌,终究没有睡着,索性钻出了马车。
“公子,您怎么不睡了?是颠簸着了吗?”马夫见洛书掀开帘子连忙问道。
这可是位大主顾,万万不能怠慢了。
洛书摇了摇手,随意坐了下来,托着下巴打量着四周。
这是是条小道,两边树林茂盛,将毒辣的太阳遮掩了大半,在各种剧情里,这种小道上,发生杀人劫货的概率特别的高,更何况在赶路人大多骑马情况下,洛书一气儿买下了一队马车,和走商的商人似的,简直写着“肥羊,速来”四个大字。
然而这一路走来倒真是风平浪静,哪怕有驾马而去面色不善之人,也只是打量了洛书的车队一番,并没有做停留,大概是都往武林盟去的原因。
“小洛,怎么不睡了?”月怜揉着眼睛爬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另一架马车上的洛书。
洛书觉得小孩子应该午睡,所以让月怜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一到中午两个人就一人一辆马车睡下,两人的午休时间都非常规律,所以月怜看见洛书竟然已经起床,顿觉非常奇怪。
“太热了,睡不着。小怜,来。”洛书冲着月怜张开手,月怜在马车上一踏,借力使出轻身功夫,飞了过来。
话说月怜的天资极好,但是对习武提不起兴趣,唯独对轻功有一种神奇的执着,洛书和龙宇还一直纳闷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看着月怜长身而起,从半路劫下一只飞低了的野鸽,然后他们晚上就加了一道菜……
“会热吗?”月怜一过来就皱起了眉头,摸了摸洛书的额头,思考片刻,认真问道:“小洛你是不是吃的东西太补了?”
洛书嘴角一抽,一脑门的黑线,“不,我觉得不是。”
他每天打坐就能把这些东西消耗掉,怎么可能会太补……况且这种鬼天气,难道冰棍儿不会化掉吗?!
月怜认真地点点头,建议道:“那要不要再放一个冰盆?”
洛书有气无力地应着:“今晚再加吧,在这坐着倒是不那么热。”
洛书拿出两碗冰雪酿糖圆,和月怜一人一碗端着吃。
去武林大会,曲二青本来想一同来,但是半道儿还是被下属的夺命连环鸽给叫了回去,毕竟这可是魔教第一次去武林盟参砸拜场,老大不在,气势不足啊。
兰追就比较任性了,任由左护法右护法连连催促,径自佁然不动,直到左护法直接上了门,向兰追展示自己上升了不少的发际线,洛书想想天天为脱发而烦恼的小清清,内心感慨万千,把兰追给劝回去了。
所以洛书这一车队,有子车痕,子车筹现在洛书一看这两只木乃伊徒儿就觉得热得慌,宁恒,月怜,余千秋和夏至。据说龙韬会带着龙宇来,洛书就把月怜带上了,当初的三小只,虽然变成了一大只和两小只,革命情谊依旧牢不可破,把龙韬纠结地很你说他和方尚清平辈相交,他儿子和人家师父平辈相交,这辈分……
然而三只并不管龙韬纠结成一团龙须酥,依旧是小洛小怜小宇地叫,每当这时,龙韬的脸上就写满了纠结、茫然、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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