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杰想要停下来,可惜已经无法停下,范淼淼惊讶的瞪大眼睛,张雷丰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自己的腹部遭受到邢东杰一脚重击。
整个身体向后倒退三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卧槽你有病啊?”张雷丰用手捂着自己剧痛的肚子,对着邢东杰发出叫骂。
邢东杰面带着一丝尴尬走过来:“我喊了半天门你不开,我不是怕你死在房间里面嘛。”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张雷丰翻了个白眼,从地上爬起来:“呵呵,你倒真会解释。”说完把眼神转向一直呆愣在后面的范淼淼:“我进房间之前有没有说过,在我工作期间谢绝打扰?话语间带着一丝生气。
我刚想说出门倒杯水润润嗓子,这家伙一开门,直接飞过来一个大脚,我很痛知不知道?
范淼淼站在那里低着头,用手拨动一下自己眼前的头发,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弄得屋子里面烟气腾腾,人家范淼淼要不是怕你出事会这样?”
“对了,你在研究什么?搞这么多烟。”邢东杰继续问道。
张雷丰斜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出卧室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股脑的全喝下去。
然后转身回到卧室,对着邢东杰和范淼淼做出了请的手势:“我现在要工作了,请你们两个人离开,谢谢。”语气冰冷的说道。
“你在研究什么?”邢东杰不断的问着同样的问题。
“我有没有权利不回答?”张雷丰回答道。
“有。”
“那好,请你离开。”
“你”邢东杰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转身用力的关上房门,站在客厅用手狠狠的挠挠头:“这他么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扯着嗓子对张雷丰所在房间怒斥两句,每次自己来这里都没有顺心离开过。
“对不起啊,这件事怪我。”范淼淼小声道歉。
“不怪你,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为好,别最后在给你弄神经了。”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等范淼淼说话,张雷丰挥挥手,离开这里。
范淼淼为了不再遭受满屋子烟味的袭击,带着花生去了露天天台,坐在那里无聊的跟朋友闲聊起来。
张雷丰在房间内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每隔一个小时都会出来喝一杯水,然后在回去继续工作。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张雷丰两个手的食指和中指带着深黄色从房间走出来,眼神漂离不定,整个人走路就像是踩在海绵上一样,头晕目眩。
唔
跑进厕所一阵狂吐,感觉自己的苦胆都要吐出来一样。
范淼淼从外面遛狗回来,听到厕所呕吐的声音,走过去,依靠在房门看着跪趴在马桶上的张雷丰,忍不住的笑起来。
哗啦啦!
听到笑声,摁下冲水键,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看向范淼淼:“你笑什么?”没好气的问道。
“我在笑你现在的样子。”
“我的样子?我的样子怎么了?”
“太衰了,连着抽了一天的烟是不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成仙了?”范淼淼带着一丝冷嘲热讽对他说道。
张雷丰挑下眉毛,冷笑一声:“呵呵,我要是成仙第一个就把你打到地狱。”说完,趴在洗脸池前洗把脸,用肥皂使劲的搓自己手指,却发现黄色依然非常明显。
换洗衣液,洗衣粉,各种方法都试过之后,黄色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吧。”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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