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吃了带镇定剂的药已经有点昏昏欲睡,这句话没怎么听清楚就失去了意识。
于是他就觉得是他闭眼打了个盹儿的瞬间,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赤霄吓得一机灵,想从床上弹起来,结果是碰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卧槽!”
林业几乎是立刻扑到了他身边。
“你干吗,瞎动什么。”
赤霄觉得自己委屈得像是个宝宝。
他都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呢,直到少年干燥温暖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手腕,这样真实的体温告诉他不是幻觉,是现实。
他立刻找回了场子,瞪着林业。
“你干嘛呢,说好回家,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想你呀这么不要脸的肉麻话林业还是没有说出来,低头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没有深处血丝,还好不需要重新包扎,重新受罪。
他扶着赤霄好好躺下,小心地握着他没有包成粽子的手。
“为什么你身上全是伤,但我一点都没有受伤?”
“当然是因为我是大哥!一个不能保护小弟的大哥,算什么大哥?”赤霄很嚣张地说着,但个中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业手撑着头看着他,眼底有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总会想,这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但如今他确定了,无论他是什么人,又或者不是人,都已经是他认定的唯一。
病房内,夫夫和睦。
病房外,王飞飞捧着保温桶不知道咋办。
最后他还是抱着蹲了下来,腿一滑,直接坐在了地上。
二狗蹲在他身边,用不会惊到任何人的微小音量,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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