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穆反握那双手,将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力地捏在掌心。
很好。
他确定了。
就是面前这个人。
楼梯的入口常年关闭,这个时候也是密封的,几乎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在密闭的空间里,空气渐渐变得燥热起来。
赤霄还在发呆的时候,那条结实有力的胳膊突然将他按在了墙上,紧接着下一秒男人就急切地锁住了他的双唇。
那并不是吻。
粗鲁的动作跟他清冷的气质完全不同,那是一个孤独的旅人终于遇见听者之后,无法抑制的发泄和倾诉。
他有很多想说的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便全部倾注于这样的动作中。
咔哒。
一阵杂音响起,像是在漆黑的夜中划过一道闪电,接着黑暗相拥的人如同触电一半分开。
苏穆落在赤霄身上的双手在颤抖。
寂静了好几秒钟,没有任何外人造访,楼道的声控灯又暗了下去。
苏穆俯身,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两人额头上都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因为依靠的动作,而融为一体。
苏穆忽然笑了。
大部分医生都有性冷淡这个毛病,是因为看过了太多人体,于是乎在他们眼里的区别只剩下了有病和没病,已经凉透了。
尤其是像苏穆这种总是接触尸体的法医,就更是无法理解人与人之间基于肉体的狂欢是为何。
可是现在他懂了。
原来性的另一面不仅仅是欲,还有爱。
所爱之人的东西,哪怕是一根发丝都是世间至宝。
他低声笑着,笑得赤霄一连莫名其妙,连生气都忘记了,只顾着问他:“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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