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九十八岁的时候身高就超过了他,赤霄聪明地在那之前逼着他拜自己为义父,机智地把自己拔高了一辈,这样无论怎么算他都要高一截。
秦九想着自己寄人篱下,吃喝都靠赤霄,这句义父叫得也不亏,便轻松应允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即便如此,内心那点暧昧心思却并没有这称呼的改变而变浅,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无法控制。
比如此时。
他低头时就能看见赤霄胸前那一片春光,这些年他也偶尔练习,肌肉的线条不如他的结实,却也清晰可见,倒是更加符合他那阴柔得有些妖冶的长相。
所谓妖孽,便是如此。
“义父,定好了下山的日期,就是今天。”
“好啊。”
赤霄一拍大腿,表情随意得就像出门去采个药,完全忽略了这一路的凶险。
秦九拧眉,虽然不想跟这人分开,但他还是提醒道:“义父,这一路凶险,其实你可以不用跟着我,凭我现在的本事,已经能够照顾好自己,就算我做不到,那也是应该我自己承受的结果。”
赤霄却懒得应他,足尖一点,人已经飞了出去。
火红的背影就像一只嚣张的。
他眼神埋怨,唇角却是挂了一丝笑容。
“走吧。”
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秦九回头,却见到轻语姑婆也准备好了包袱。
他大惊。
“姑婆,你也要跟我们一起下山?”
慕轻语那双空洞无神的眼里依旧是瞧不出任何情绪。
她垂着头,银白的发丝掩了半张苍老的脸。
她说。
“人死讲究个落地归根,我还是要死在我该死的地方。我得去告诉那些老家伙,错的是他们,不是我。”
“我怕我死远了,找不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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