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浅愣愣地和陌上君宥喝完交杯酒后,就被陌上君宥带走了。
冰寒和冰浅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冰浅的很多毛病却很清楚。
房间非常干净,所有的家具都是新的,到处贴满了囍字,就连铜盆都不例外。
陌上君宥挥手间便落下了阵法,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宥,咱们今儿就是个仪式,别和爷爷一起起哄。”冰浅退到床榻边,躲在床榻边的木杆后。
“没错,是个仪式,不过还有揭盖头不是!”陌上君宥挑挑眉,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把腰带系上了。
“对哈,那揭吧。”冰浅见陌上君宥带上腰带,才松了一口气走出来坐在床上。
陌上君宥十分满意,不把冰浅先骗上床,万一往莲云九虹镯里一躲,那洞房花烛夜岂不就泡汤了?
陌上君宥一本正经地坐到了冰浅旁边,将她头顶固定罗纱的凤钗摘下来。
罗纱落下,倾国倾城的小脸便直击陌上君宥心口。
羞红的脸颊在嫁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朱红的唇像是在勾引他一样微微张开,恨不得立马尝到那迷人的滋味,看到微红的小鼻子,陌上君宥才回了神。
“浅浅,以后不要再抹胭脂了,那些东西不适合你。”陌上君宥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小女人果然不适合那些个庸脂俗粉用的东西,她的小脸不需要任何点缀。多一分都没有那么完美。
最可气的是那些东西很臭,会让冰浅不舒服。
“知道了。”冰浅点了点头,既然仪式完成了,那她就应该去和爷爷商量一下传承的事情。
“浅浅,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陌上君宥见冰浅要出去,面色凝重地说道,一只手已经伸到身后解腰带了。
“什么事?”冰浅也变得凝重,暗自猜测恐怕是什么大事。
“洞房花烛夜也是仪式的一部分。”陌上君宥一把抽掉腰带,一手抓住冰浅,将她按在了床上,这回就是冰浅躲到莲云九虹镯里也要带着他。
“不是不弄吗?”冰浅暗自咬牙,她怎么就又被陌上君宥坑了!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亏她刚刚还一本正经地问什么事,现在轮到她有事了!
“这可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陌上君宥不以为然,骑在冰浅身上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自己的婚服。
“……”冰浅竟然无法反驳。对陌上君宥来说,也许洞房花烛夜才是最重要的仪式吧。
冰浅闭上了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
“看来娘子是从了呢。”陌上君宥怪声怪气地说道,冰浅啊冰浅,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竟然让他都不忍心下手了。
“反抗有用吗?”冰浅撇撇嘴,委屈极了。她今天起了那么早,还和鲲鹏大战,现在都没力气反抗了。
再说,就算她反抗,陌上君宥只会欺负她欺负的更凶。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因为每次都是这样。
“乖,就一次,这可是为夫名正言顺的第一次。”陌上君宥轻声安抚,下手的动作可不慢,三两下就把冰浅头顶所有碍事的东西全部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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