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想多了,再不帮忙屈麟就要死了。”水顾焯指了指屈麟,他们想多了,刚刚根本就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冰浅小心翼翼地回头,屈麟躺在床上,一双腿垂在地上,受伤的那条腿上扎了一片细长的针,好像是作女红的针,原本的伤口处还流着血,喘着粗气,唇色发白,好似没了半条命一样。
“你这是?”冰浅愣住了,她实在有点反应不过来,现在的画面不应该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刚刚屈麟说伤口有点痒还有点疼,我就想像你那样帮他扎一扎,然后就变成这样了。”百里菏泽尴尬地指了指屈麟说道,脸上也带着一圈红晕。
“哼,分明是你说要试验一下用针扎有没有什么效果!别又说我!”屈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百里菏泽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阴沉着脸,嘴上都没有什么血色,虚弱的好似风一吹就倒的模样。
“哦……”冰浅也很尴尬,她好像想错了。
低着头就要走过去看屈麟的情况,仿佛刚刚她们的想象都不存在一样。
却有人好死不死的问出来。
“你们没干那种事情?”冰雪两眼好奇地问道。
“哪种?”百里菏泽古怪地看着冰雪,和其他人红着的脸。他们太不正常,怎么都站在门口呢?好像站着有一段时间的样子了。
“就是……”
木之风立马捂上冰雪的嘴,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啊?他们误会,当事人也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还问什么啊?
“你们先忙,我们去……洗洗澡。”木之风尴尬地说完就这么捂着冰雪的嘴带着她离开了。
冰雪挣扎了一下,便不挣扎了,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冰浅一边将屈麟推上那些绣花针摘下,又给他丢了些丹药和药膏。
“你现在在恢复,腿上疼和痒是正常的,不要随便动,如果真的想学针灸我可以教你。”冰浅说完急忙便准备离开。
她一回头便看见了百里菏泽一脸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什么呢?帮忙擦药。别再瞎扎了。”冰浅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浅浅,你有没有感觉木之风和你姐……”百里菏泽一脸暧昧地说道,那清秀的眉毛还一挑一挑,眼中满是八卦的气息。
“嗯?”冰浅后退一步,上上下下打量百里菏泽。
这个家伙不会脑子有问题了吧?
“真的真的,如果不是她们俩有情况,怎么可能会一起洗澡?我估计他们俩可能有些眉目,八成你姐也喜欢木之风……咦?人呢?”百里菏泽滔滔不绝地说道,殊不知冰浅早就不见了,屋里只留下屈麟一个人斜眼看着他。
“早走了,还不赶紧来上药!”屈麟白了眼百里菏泽,恶狠狠地说道。
冰浅出了房间以后慕容魁也跟着过来了。
“浅浅,你会治伤?”慕容魁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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