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与宁城侯的过节,乃是个人私怨,与整个司马家并无多大的关系!”
“久闻宁城侯胸怀阔达,想必非是携私报复之人!还望宁城侯能高抬贵手,留司马氏一条生路!”
司马昭听了李牧爽朗的笑声,又见李牧一脸的温润笑意,心下安定了不少,成竹在胸道。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光,着实了得!”
李牧依旧是低笑着说道:“不知……司马家能拿什么……来消除本侯的怒意?”
“宁城侯若能秉持上天好生之德,司马家愿意献出所有的家资……以消除宁城侯的天怒!”
司马防心下略微一喜,急忙说道。
“哦……”
李牧轻笑一声,还是低笑着说道:“看来,尔等很有诚意!”
“还请宁城侯稍等片刻!”
司马防心下一喜,连忙朝着李牧施了一礼,随即转头看着管家,沉声说道:“快去将账簿拿于宁城侯过目!”
那管家连忙应了声,随即跪伏着退出大厅。约莫半刻钟,那管家双手抱着十余册账簿,来到大厅,又是跪伏着上前,将账簿交给李牧。
李牧随意翻了翻账簿,只见,这些账簿全是用明宣纸做成的这账簿上记录的田亩、财物,可谓是不计其数。
李牧知道,这些账簿,不过是司马家的明账司马家一定还有暗账,司马家的财富,绝不可能是面上看到的这点。
“天下望族中,有司马家的一席之位!不曾想……司马家却仅有这点薄资!”
李牧看了看司马防、张春华、司马昭三人,随即低笑着说道:“看来啊……司马家很是体恤民情,非是为富不仁、中饱私囊之辈。本侯甚是钦佩!”
“宁城侯谬赞了!”
司马昭心下暗喜,张春华却是花容失色,司马防心下大喜,连忙说道:“司马家向来勤俭持家、体恤佃户,故而,家资微薄!”
“主公!”
就在这时,王平跨步来到大厅,朝着李牧施了一礼,沉声说道:“我等从司马家的后花园中,发掘出十间密室。搜得的盔甲、武器等军械,可装备三千余人。密室其中的奇珍异宝,更是不计其数!”
只一瞬间,大厅内的司马家人,面如死灰,怔忡在原地。好半晌之后,大厅内依旧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哈哈哈……”
李牧朗声大笑几声,随即低笑着说道:“看来啊……司马老爷一定是年事太高,将这般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对……宁城侯所言极是!”
司马防回过神来,来不及擦一擦满脸的冷汗,急忙口齿打颤的说道:“都怪小人太过惊惧,不能如常思虑,才将这般重要的东西忘记了。这些东西都是些平常之物,宁城侯不嫌弃就好!还望宁城侯……笑纳!”
“本侯怎会嫌弃呢?”
李牧笑着站起身来,扫视了司马家人一圈,随即,抬步走下主位,正准备出了大厅,“多谢尔等的敬意,那本侯便却之不恭了!”
“事已至此,还望宁城侯……留下司马氏的一支血脉。宁城侯若能高抬贵手,贱妾愿意同几位姐妹……终生侍奉宁城侯,不敢怀有二心!”
就在李牧经过张春华时,张春华跪伏上前,双手抱住李牧的腿,声泪俱下的哀求道。
张春华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这也是司马氏最后的机会了,她必须做出牺牲。同时,张春华也在赌,她在赌李牧看得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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