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张三下定决心以后,一路跑着进了原平城。一番打听之后,来到王员外家。
张三向门仆明来意,只见不多会,王员外在一众保镖的拥护下,来到张三跟前,随即满脸堆笑的道:“这位壮士,听门仆通报,你知晓那残害我儿的凶手?”张三低头哈腰谄媚道:“回王员外的话,人也是无意间得知那恶徒的行踪,特前来相告。”王员外听了,自然是满心欢喜。抬手邀请道:“壮士,快请进屋话。”
张三低头哈腰着跟随王员外进屋,还不忙偷眼打量着王员外家院子。王员外带着张三进了屋,分宾主落座。又是吩咐手下给张三看茶,又是吩咐厨房备饭。王员外问道:“不知壮士高姓大名?”张三连忙回道:“俺叫张三,就是一乡野民。”王员外哈哈大笑道:“我看,张壮士,相貌堂堂,他日必是富贵之人。不知张壮士,现在可知道那恶徒的确切藏身之处?”张三忙回道:“人知道,那恶徒就藏在将军岭上。”王员外不可置信的问道:“将军岭?张壮士难道不知将军岭上,猛虎出没,恶徒岂会不知?”张三见王员外脸色不善,赶忙道:“王员外息怒,人就是有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大人。那恶徒自恃有些武艺,又怕员外大人要了他的性命,自然是铤而走险。”
王员外见张三,神情谄媚惊惧,不似作假。叹息道:“这恶徒藏身将军岭,将军岭上又有猛虎出没,眼下还真是投鼠忌器,无可奈何啊。真是个狡猾的恶徒。”张三见王员外这副表情,笑着道:“王员外,您过虑了。那恶徒与我饮马村上,一个名唤牛二的人相熟。他每隔十,都会下山来牛二家取些吃食。”
王员外不等张三完,大笑道:“真是助我也!张壮士真是我的福星啊!”随即又问道:“那你可知道,他什么时候再来下山?”张三回道:“王员外,那恶徒有些武艺,区区一二十人怕捉不住他。”王员外听了,点头笑道:“张壮士,果真是考虑周详。我就再等一个月,多找些人手,到时候定将那恶徒抽筋剥皮,挫骨扬灰。”张三看着王员外那瘆饶表情,不由谄媚道:“王员外,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就在张三和王员外相谈甚欢时,厨房已经将饭菜端了上来。张三看着满满一桌子饭菜,不知该吃哪一个。王员外鄙夷的扫了一眼张三,还是给张三亲自夹了几筷子菜,斟了一杯酒。张三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一顿狼吞虎咽,直吃的满嘴流油。王员外见张三吃饱喝足,笑着道:“张壮士且先回去,摸清那恶徒的下山时间,一个月之后,待我拿了那恶徒,再与张壮士把酒言欢。”
张三知道,王员外这是下了逐客令,畏畏缩缩道:“王员外,那个,那个…”王员外大笑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张壮士的辛苦钱。”随即吩咐着,让账房拿来五万钱给张三。张三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满脸都是疯狂的表情,接着,“噗通”一下跪在王员外面前,谄媚道:“多谢员外大人,俺
张三愿意为您上刀山,下油锅。”
王员外笑着道:“张壮士言重了,这是你该得的,我还要与张壮士同富贵呢。”张三见王员外这么,得寸进尺的道:“员外大人,人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王员外回道:“张壮士不必客气,你且来听听。”张三立马昧着良心道:“俺与那木芝村秀儿姑娘本是青梅竹马,不想这恶徒花言巧语,蛊惑了秀儿姑娘。员外大人,您看…”王员外大笑道:“好,好,待捉了那恶徒,我亲自去给你媒。”
张三又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谄媚着道:“多谢员外大人给人做主。”然后,起身,向王员外告辞离去。
却,自那日李牧重返将军岭之后,想着秀儿应该收到了自己的包裹,也知道了自己的音讯,应该可以放下心了,他自己也少了一份牵挂。接下来的一个月,李牧一如既往地研文习武,勤耕不辍。兵法一十三篇早已了然于胸,枪法、剑法、箭术渐臻化境。
李牧算算时间,明又到了下山的日子,还是准备了些野果、野菜、野味给牛二他们。到邻二寅时四刻,李牧拿棍子挑着山货下山,当他走到山脚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阵阵杀气袭来,心道:难道猛虎出现了?李牧放下手中的山货,紧握木棍,向四周看了看,朗声喊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李牧话音刚落,只见杏树林中突然冲出百十号人,将李牧团团围住。
李牧心道,看来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知道自己行踪的除了牛二夫妻,就只有张三了。牛二夫妻老实憨厚,绝不会背叛自己。眼下,可以断定那个出卖自己的人就是张三。想到此,李牧笑着道:“张三,既然来了,何不光明正大呢?”
张三见李牧猜出了自己,挤出人群,看着李牧,猖狂的笑道:“李牧,你今必死无疑。”李牧冷笑一声,问道:“我李牧与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为何出卖与我?”张三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杀了你李牧,俺张三可以拿到十五万钱,俺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到这儿,张三淫笑着道:“你死了以后,秀儿姑娘就是我的了。”
李牧听到张三这般禽兽下作的话,顿时,一股杀气灌注全身,冷冷的道:“就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敢肖想秀儿。”随即,李牧低笑道:“再有两刻钟就能看到太阳了,很可惜,你张三是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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