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喊打喊杀之中,木子龙半睁开眸子,天那!那种难受的感觉也在这一刻苏醒了过来,全身疲惫头痛、眩晕、恶心,一系列宿醉的症状接踵而来,不过让木子龙难受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宾馆当中。
眨了眨迷糊的眼睛,试图让视觉变的清晰一些,木子龙奋力的坐起身子,他能感觉到自己呼出来的气蕴含着刺鼻的酒精味,那一刻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过这种誓言似乎每一次宿醉后他都这么说。
人痛苦的时候总是忏悔着自己的错误,祈求老天能够原谅自己减少折磨的间距,但是这种心理暗示通常会让自己好过一些,直到下一次再重复使用,总感觉做点什么总比待在那暗自沉痛的要强。
但木子龙直起身子之后发现那种难受的感觉更强了,这时候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再躺回去,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一旦这么决定下来,木子龙的身心就仿佛被抽掉了灵魂似的,无力的软塌在了洁白的床单上,一切都是那么的白皙,白色床单,白色的枕头,白色的被褥,还有白色墙。
迷离的望着天花板上的中式吊灯,它就像一个大型的碗一样被绳子吊着,上面布满了像是蜂窝状的,那种密密麻麻的洞眼,这个比喻让木子龙有作呕的冲动,好在之前自己已经将胃里清空干净了。
闻着自己的一身酒气,他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昨天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能说昨天他还是记得自己和啊算她们欢天酒地的画面,酒醒的时候,人们总是希望静静的回忆一下那些美好的冲动放肆的时刻,人生痛苦多余欢乐,这也是为什么人们总是回忆过去的原因。
但是自己怎么会独自一人睡在这看起来环境还算不错的房间里呢,哪几个家伙去哪儿了?他们肯定不会比自己强多少的,木子龙肯定这些家伙还搂着妹子的酮体长眠着。这样想木子龙倒有点小失望,因为自己独身一人,而想想那帮家伙香艳的场面不对啊,自己好像一个人离开了的。
木子龙皱着眉头使劲回想着那段残缺不堪的记忆,他肯定此时的大脑完全无法运作开来,就像人们常说的,骂人的话你的脑袋就像一堆浆糊一样,没错,木子龙此刻就是这样。
他挪动了一下眼球,把聚焦在灯泡上的视线往门外探了过去,他发现这个宾馆倒是挺大的,自己现在处于卧室里头,前面墙壁上贴着一台休眠中的液晶电视,外面木子龙觉得自己渴的就想块裂开的旱地一样,该死的,还是得爬起来。
几乎是扶着墙出的门,没想到这房间还有一客厅,洗手间在门口,该死的,怎么那么远,木子龙的心里只是一通的抱怨,他觉得这也是支撑他的力量,让他体内有一丝中气。
门口茶水区的柜子上,木子龙夺过一个瓶维他蒸馏水,扭开盖子就一饮而尽,真是他妈的舒服,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样,那种感觉只有体会了才能清楚知晓那种欣喜的感觉。
整个人就像冲了电一样,本来百分之一的电量立马就到了百分之十的感觉。这时候他都懒得再回到卧室里头,直接在客厅沙发上躺了下来,软绵绵的,质感真是不错,暖色的灯光让房间里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这种房间其实特别的有情调,很适合男女一对或者多对来放纵一场。木子龙往洗手间里头看去,甚至路径都想好了,先从洗手间来一场鸳鸯浴,然后开始进入状态,一路干到自己躺着的沙发上,再到卧室里头,就像电视剧里面那种n四射的羞人画面。
一想到这里,木子龙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他觉得这应该是那些姐身上留下来的,但是他脑海中又隐隐约约的闪现出一个烈焰红唇般的身影,但却看不到其面容,对了!木子龙想起自己来到了地下通道里面,然后被人给围堵了,这应该不会是做梦,不过自己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还处在那么充满情调的宾馆里头,想想这的确接不上凌乱的记忆。
静下心来的木子龙想要好好回忆一下通道里头的剧情,好像自己被摁在了墙上,一个家伙拿着刀片抵住了自己的脖子,想到这时木子龙情不自禁的伸手抹向了脖颈处,而皮肤上有些干掉的血迹,一点点,看来这不是做梦,的确是真实的画面。
那自己怎么是那个烈焰红唇?木子龙皱着眉头努力让记忆挤出一些端倪,应该是女人,而且身材高挑,nn,木子龙发觉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芬芳之味应该不是那些欢场姐的味道,而是那个把自己从险境中带到这里来的女人!
没有办法完整的将这个人的面容组合起来,木子龙只有零星的片段,很nn的一个女人,波浪长发,精致的妆容,还有那条望不到尽头的深沟,就像岛国检察官系列的封面图一样,这个比喻好像有些亵渎了救自己一命的人,但是木子龙觉得这个形象的确是印象中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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