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宁佩槿只好让宁母添加了一个景点。
国的工业在世界上以严谨出名,人们也推崇严谨的作风。然而这建筑里大部分的风格却是极尽浪漫,墙壁用色大胆,色彩大多都很鲜亮,几乎每家每户的阳台上都挂有各色的花,单是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宁父开车将两人送到机场。
机场内,宁佩槿将自己心里的不舍放下,微笑着朝宁父摆手再见,然后和宁母一起去过安检。
快要登机的时候,宁母转头看着宁佩槿,笑道:“这下玩过瘾了?”
“不够呢,以后还要经常来玩。”宁佩槿回答宁母,她尽量使自己脸上笑嘻嘻的,以便掩饰眼底的不舍。
宁母点了点她的头,说“你啊,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宁佩槿的笑容更深了。
回去之后,宁佩槿就开始着手解封原主的意识,同时她还要去寻找合适的身子。
是夜,别墅内静悄悄的,宁佩槿用意识移动着心脏处的小球,小球的移动让她感觉到一阵刺痛,她擦了擦额头因疼痛冒出的细汗,一刻不敢马虎。
将小球移动到之前找好的血管旁边后,宁佩槿在血管上开了一个和小球差不多大小的洞,然后迅速将小球塞进去,同时修复好血管壁。
现在就等着血液帮小球运到脑部了,宁佩槿留下一丝意识在小球周围,之后便抽出将近一半的意识。她控制着意识飘出别墅,在城市里游荡。
宁佩槿最先注意的是医院,那些残留着最后一口气的病人,意识在体内痛苦地挣扎,想要解脱,却又放不下亲人,舍不得世间。
她本打算和金叔一样找一个将死之人,待意识消散后借来身子用一段时间。可她发现,这些人的身体,要么是器官已经衰老得不成样子,根本无法在供给足够得能量去让她维系意识体,要么就是多个器官损坏。
她之前帮宁母去个小肿瘤,就花费了将近一夜的时间,如果要修复这种破败的身体,怕是不知要多久。
宁佩槿打消了从医院找身体的念头,也不知金叔当年找的那副身子得的是什么病,能够让原主在那么年轻的时候便被折磨得意识薄弱,恐怕修复起来也是个大工程。
她继续游荡,突然在市中心的楼顶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她之所以能注意到这里,是因为那个人穿着一条大红色的礼裙,在楼顶灯光的照射下,尤为扎眼。
楼顶此时空无一人,穿红裙的女子面向内侧坐在楼顶的护墙之上,摇晃着细白的双腿。
宁佩槿虽然疑惑这人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呆在这里,但也没过多关心,打算继续在城市的上空寻找目标。
却不想,红衣女子突然张开手臂,柔弱无骨地向后倒去,就在她的双腿要脱离护墙时,突然就这么担在了半空。
女子原本紧闭的眸子颤抖着睁开,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没有摔下高楼,还是说她已经死了,现在是灵魂状态?她垂眼看了看自己悬浮着的身子,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她尝试着扭动身子,想知道自己会不会漂浮移动,这时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别乱动!”
女子吓了一跳,扭头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然而四周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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