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人的逝者家属们也不敢和这煞气凌然的小姑娘作对,跪地赶紧往裙兜兜装地上的骨灰,家属们抹泪顷刻消失。
竹栖下马,琴子祁直接离开还在奔驰的马匹,一个狡捷纵身,落到停尸房门前。
盯着一脸不解还惊愕的秃顶仵作,乌嫣牢牢盯着对方的眼睛俱厉声色道,“穿水火不浸紫色布料的人,到底是谁?”
还是那一身发黄的旧裳,邋遢的秃顶仵作默默躲在一架起来的木棺材后面,根本听不懂初次见面的姑娘在说什么,“姑,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呀!”
“三八秃驴,你还给我装,你们俩出去!”乌嫣一掌拍碎了木门。
琴子祁和竹栖却往停尸房里走的更深,靠墙角站着,都有自己的心思,根本不会离开。
上前,乌嫣拎出秃顶仵作,直接抓住对方中间光亮,周围一圈稀薄的头发,向上用力一扯。
发断,巨疼,秃顶仵作被乌嫣抓住手臂动弹不得,更是嗷嗷大叫,声惨不忍。
杏仁眼锐光,乌嫣赶紧甩开一手的断发,难道是粘牢了,她一脚踹在仵作的膝盖后方,让对方单膝下跪,双手揪着对方的脸皮向上翻。
仵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全身都疼,火辣辣的疼。
乌嫣都将仵作粗糙的老脸捏出星星点点的淤血,没有任何松动。双手深入对方衣襟,左右一扯,布料撕裂声,之前肌肤如玉,此刻松弛粗糙。
之间秃顶仵作的凹凸腹肌,此刻就是整块松垮的肚腩。
她差点拿刀割肉。
实在看不下去的竹栖,摇头上前,抓住师妹都要徒手撕人的小手。
“你找什么,我来就是了,你个姑娘拔老男人的衣裳不合适!”今天没弄易容,竹栖面如冠玉,一脸的书生正气,缓缓开口,握着师妹的小手,不忘拔出对方刚才拍碎门,掌心留下的木刺。
“二师兄,你看看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易容术。”乌嫣盯着还装模作样的秃顶仵作,他二师兄可是易容里顶尖高手。
拔掉师妹手上所有木刺后,竹栖才缓缓盯着一脸惊恐满脸淤血的仵作,伸手掐着仵作的老脸,一揉,疑惑盯着异样的师妹肯定道,“这是他的真容!”
“不可能,我之前都打松他的面具,从脖子到脸,全是面具,他皮肤”乌嫣孑然断话,蹲着身子。
仵作还是双手抱脸,全身颤栗。
乌嫣一把抓住仵作粗糙的手,抵在鼻尖,不断的嗅,这洗不了的尸臭味,心口下沉,眯眼盯着人,冷腔问道,“你是真正的仵作?”
仵作怕乌嫣,赶紧摇摇头,不对,他本来就是宛水城正儿八经官府唯一的仵作,立刻用力点点头。
“之前假扮你的人呢?”乌嫣正来问事,人就跑了,她抽搐眼角,牙床被咬得咀嚼肌鼓起。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立刻走了,不干仵作了,不要关着我,我立刻就走。”昨夜才被放出来,几天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此刻仵作以为劫后重生没想到麻烦又来了,都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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