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关门了。”仵作破布不敢拿下,伸出手指指地上的门栓,错乱的解释。
他与后背产生鲜明对比,粗糙的手捂着老脸,不对,自己这么惶恐干嘛,又不是没被人瞧过。对了,除了戴着的脸和手,他确实没让人瞧过身子。该死的,想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要羞也是对方羞,他怕什么,想通仵作挺直腰杆,直接摔了手中的布。
乌嫣随眼扫过对方,单手扯出睡觉棺材里面的薄毯扔在地上,将肩膀女童缓缓放置,再睇看威风凛凛的年轻男人脖子以下的真身,胸肌腹肌白的发亮,瞧不出来这仵作瘦归瘦,还是有点肉,点点血痕从对方擦拭过的肌肤再次滑落,白染红晕,乌嫣眯眼。
“这里有位女童,我不介意割掉你的皮给她当被子盖。”乌嫣起身去找刀。
“那是人!”仵作赶紧找另一边发黄旧袍子麻溜套在身上,老脸咽下口水,这妮子去外面不会真的拿菜刀吧。
等乌嫣握着菜刀再进门,仵作嗔目,后退一步,撇过头坚决不看对方,请拿他当空气处理好不好。
左手晃动手里锋利的菜刀,乌嫣瞧着对方那张三八老脸,“你这破着口子的人皮我稀罕割,赶紧出去烧热水,送水敲门我出去拿,没让你进来踏进一只脚,我剁掉你整只腿。”
嘣仵作掩面立刻消失。
乌嫣走到摔倒的长凳边,握住倒在地上的木盆,再盯着木盆少许徐徐漫开的血水,面无表情,拉开门丢盆。
无声,木盆被外面的仵作伸手接住。
来来回回换掉十几盆的脏水,乌嫣满头大汗,嘴唇发白,脖子上都挂着晶莹汗珠,湿了身上的内衫领子。
嘣咚打开的瓦片,以最大限度伸进来一只白骨手,丢下一个包袱,独邬立即消失。
乌嫣知道白骨手伸出来,就是让知道看清楚是谁送的东西,起身左手拽着衣袖擦脸上汗,捡回包袱打开,合适小姑娘的长裙子内衫,还有两盒算金贵的药膏。
乌嫣将女童身上挡身的云纹长袍摆在一旁,开始给对方穿裙子。发亮的光头,凸出的颧骨,乌黑的眼窝,洗干净模样还不错,女童七八岁,瘦得只有三十多斤,全身肌肤是青一块紫一块,温和香气的乳白药膏乌嫣开始涂抹对方不算严重的伤口,但移到下方,杏仁眼还是不禁眯起,两腿整片破口的膝盖骨即将磨得要见白骨,长一米高一米,平躺都不舒服的小小空间,小孩子哪有不好动的,压抑的狭小空间,漆黑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呼吸只能靠着石砖缝隙,吃喝拉塞全都在里面,紧握的拳头又一次咔咔作响,全身的煞气忍不住冒出。
守着露天烧水的仵作忍不住挑眉,她很生气吧。
隐藏气息的独邬很大爷的翘着二郎腿,躺在离停尸房百米外的大树上,白骨手指尖揉着一片翠绿树叶,一个不知生气是什么感觉的人,却产生这骨子煞气,心疼女童的遭遇?惹了她,宓老爷这次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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