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俩就出去调查了。”乌嫣打断闫诀想继续询问的意图,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闫诀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乌嫣告别村长,两人快速离开。
村边一颗苍天大树下,林荫遮身,闫诀盯着乌嫣。
“合作吧。”乌嫣拔出头上的桃木簪子,青丝泻下,木簪子绕着青丝一圈圈重新束发。
“怕了!”闫诀冷笑,这丫头精神抖擞,怎么突然这么有斗志?
“当然害怕,你说一村子一年能赚多少钱!区区村长就花二百两巨款请人抓鬼,这鬼不是轻易就能够对付掉的!”乌嫣爱钱,但格外惜命。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闫诀挑眉,怀疑对方因为看见鬼才找自己合作,可刚才罗盘没有异样呀,“给了当铺消息费,剩下的钱你我五五开。”
“不给,一文钱都不给,没打死那舍纪是姑娘我脾气好,你傻呀,没听村长说事情都告诉你们管事的,舍纪那混蛋故意隐瞒没让他赔钱是我客气。”
“不给!咱们住在人家当铺,活也是人家给的,以后要给咱俩穿小鞋怎么办?”闫诀脚踢一颗石子,舍纪难道不知道准确的消息,对于驱鬼师的重要性,严重点会死人的。
“咱们是住在老板的当铺,那舍纪也不过是个打工的,再横能逾越老板,玩阴的而已我也不是吃素的人。”乌嫣拍了拍肩膀,一脸的安慰,“你我分头打探消息,一个时辰后在这汇合。”
闫诀凝视乌嫣快速消失的背影,噙笑着,这死丫头下命令倒是挺快。
一个半时辰后。
闫诀与乌嫣坐在绉村主干街道,路边的凉茶摊位上。
按照商量好的,乌嫣对着闫诀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闫诀突然满脸惊讶,有些夸张的大声聊侃道,“死丫头,你说这绉村邪不邪门,七个月内死了七位才成亲的夫妻,不是男死女死,就是夫妻二人一起暴毙身亡,咱们这活不简单呀!”。
果然,闫诀这话喊出去,行人脚步停止,大街在所有路人警惕的目光下,四周逐渐安静。
这死男人能不能再假一点,乌嫣垂眸,触摸茶碗的白边,和刚进村一样,只是这次路人商贩们的脸色从好奇直接变厌恶。死人的事大家都知道,避讳不谈却都当没发生过。也对,死的不是自己,谁在乎死别人的事情。
闫诀期待有人上前质问,可没想到,路人们从刚才的沉寂中苏醒,脚步加快有种全部撤退的架势,他张大嘴,不该这样呀。
这死男人办事就是不行,乌嫣咽下海口大碗中最后一口凉茶,掌心撑碗向下一翻,瓷碗砸地,发出一记脆响。
闫诀瞪眼瞧她,别给老子败家,砸碗还是他赔钱,死丫头不按套路出牌!
摊主来不及骂客赶人!
乌嫣不客气,紧接着袖子横扫面前的桌面,将桌子上码放的十多个海口大碗全砸在地上。
哗啦哗啦,碎片四溅。
刺耳的巨响终于让路人摊贩们再次停下脚步,脾气暴躁的人都想冲过来揍人。
“赔钱,赶紧赔钱,赔钱然后立刻滚!”茶摊老板这肌肉矫健的汉子怒摔抹布。
眯眼无视,乌嫣快速从后背抽出桃木剑一掌重重拍在桌上,斜视老板,她就是不滚有种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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