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咨本来想要先观察一番,再说其他的,不过如今,司马朗已经做出了决定,也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思考,于是他笑着开口道:“既然伯达已经有了想法,我自然是要跟随的。进本站。”
他很清楚,虽然自己和司马朗是同期为官,可是要说到聪明,以及受重用,还是人家司马朗更好一点。
哪怕是董卓乱京天下之时,董卓也是将司马朗当成儿子来看待的,甚至在他即将逃离的时候,还悄悄的放了一马。
这样的人,赵咨觉得是值得跟随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尽快回黎阳一趟,必须要快些过来了,天下形势,愈发难以揣测,时日久了,怕是会引起很大祸患。”司马朗有自己的判断,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已经做出了决断。
赵咨不置可否,继续去看n。
反正他已经如此,不如再多享受享受,毕竟听说,今日的舞蹈,那可是要很长时间,才能看到一次的,大概七天一个轮回,唯有在第六、七天,才能看到。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但是到了什么地方,要遵守当地规矩,他还是懂得的。
“伯达难道不怕,等来日迁至长子,会出现祸患?”郭嘉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声,接着,仿佛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河东世家,连裴家,都被屠戮,伯达难道不惧?”
司马朗这个人,嘴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这让他很是看不惯,所以在走之前,还是要给他眼药的。
当初不是说看不吗?
如今怎么,又要搬迁过来了?还不是要给方莫当走狗鹰犬?既然想要加入,不该在当初,说出那番话,如今这却是什么意思?
两面三刀?战国?纵横家?
司马朗脸色不太好看,苦涩道:“奉孝,莫要拿我再来玩笑,虽然我以前可能看不方并州,可那不是没有见到的时候吗?如今都见到了,难道还要一以贯之?”
“再者来说,那位锦衣卫提督,怕是根本看不我们司马家。”
司马家早已衰落,虽然也算是世家,可是只要看看他们在落难之后,只能寄居赵家门下,便已经可以看出很多事情了。他们家,可能也常家好一点点。
但也好不了太多。
若是以前,以他父亲司马防之权,自然可以替整个司马家撑起一片天,可如今,司马防仍在长安,养志闾巷,阖门自守,整日间所为,便是左右逢源,当一个老好人。
想来,已经失了志,不会再去履任官场,幸好他还有个儿子,前几日,司马朗便接到一封书信,让他将这书信里的东西,统统教给那些兄弟。
“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这段话,被司马防晋级,也告诉了七个弟弟。
看起来,他们家好像和裴家一样,可实际,他们差的远了,毕竟他爹,早已经不怎么掌权,手权力,大多都没什么用处,当一老好人罢了。
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引起方羽的忌惮,当然,这是司马朗以为的,具体如何,还真要看,并州如何形势,不过最差的情况,也还有一个郭嘉撑着,不是吗?
早年郭嘉留守门,结交天下英杰,他是其之一,而且他也知道郭嘉有多少才学,知道对方加入并州后,会获得怎样的权力,只要有他在,那他们家,还需要怕吗?
郭嘉这次没有开口,喝下一杯酒后,他脸色慢慢变得严肃了起来:“以如今并州之形势,其实最大的难点,还是在于世家处理,如果接下来,方并州拿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想来会渐渐被世人遗忘当然,也可效仿董卓,而且还是加强版董卓。”
“奉孝此言,何意?”司马朗脑门全是问号,不知道为什么,郭嘉突然这么说了起来。
郭嘉站起来,笑着道:“所以,我准备再观察一阵,据我观测,到了秋收之后,整个并州,还会有一波大的福利,届时发行的这个福利,我想看看,如果能够让世家看得下去,那么之后,方莫必胜!”
“不过眼下嘛,我们还是一起去看看,那位雄壮天下,威吓四方,让董卓缩头,令孟德大败,驱羌胡不敢南下之人,在酒后,是个何等风采。”
郭嘉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像是刚刚的话,都不是他说的一样。
司马朗不禁摇了摇头,这位仁兄,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嘴说着不关心,可是实际,他时时都在关心,于是他笑着道:“也好,不如一起前去,君初?”
赵咨点头,没有开口。
既然没有别人聪明,那不要去胡乱发什么观点,省得出糗,这是他为人处世之道。
别说,这一套还真挺有用的,之后司马家对于他们家,倒是真的重用,在司马衷时代,赵家不知哪个后代,应该是赵咨的儿孙辈赵俊,为护军,提议当时的太子司马遹废除贾南风。
虽然,史书只是提了这么一句,可也看得出来,司马家对跟自己家很长时间的赵家,还是很不错的,护军,那可是掌握大军之人!分分钟,连皇帝都给你废了,如果有太子加入的话
郭嘉嘻嘻哈哈,学着方莫的样子,对司马朗勾肩搭背,后者虽然有些脸色难看,却没有抗拒。只是觉得,郭嘉本不太奉行礼法,以后要是跟了方莫,怕是真的要疯了。
不过,方莫岂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二楼最里面,是天字第一号房,此时这一片没有其他房间的楼道里,处处都是大茶壶,提着茶壶,隐隐还能看到他们腰间的刀,可见绝对不仅仅是倒茶水那么简单。
更何况,一个房间,几个人,难道还要十多个大茶壶在此?还要再加十多个护卫?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二不,郭嘉摇晃着走过来时,看到这些人,吊儿郎当的笑着道:“我们没带刀剑,都是外来士子,想要见见州牧之风采,放心,这位可是司马家的,算起来,你们主公和人家还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同乡呢。”
说着话,他指了指司马朗。
司马朗只能站出来,满脸无奈的将一封书信拿了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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