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自己昏迷了五天五夜,墨非顿时急了,匆忙之间差点再次牵动伤口。
当初为了不暴露符纹师的身份,他不仅用了伪装符纹,还用了神行符,墨家上下绝对没人能察觉到他的离开。
原本以为只是离开几个时辰,只要尽快赶回去,就不怕有人能现他的离开。可这一昏迷就是五天五夜,家里人还指不定怎么担心呢。
得知这位约翰老爷爷已经托人送了口信给家里,他这才终于松了口气,连忙再次道谢。
约翰老人微笑着摇头:“小兄弟用不着谢我,我几天前恰好路过那里,又刚好碰到受伤的小兄弟,只能说这都是我主的安排和指引。我只不过是刚好被我主选中,成为将小兄弟从危难中救回的那个人罢了。”
墨非呐呐无语,光明教会?他连听都没听过,那个所谓的我主又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更是一无所知,平白无故,人家救他做什么?
约翰老人一眼就看穿了墨非的想法,却没有解释,而是略带着几分好奇,微笑着问:“小兄弟平时经常做噩梦?”
墨非想了想,旋即摇头:“前些时候的确经常做梦,但那些都不是噩梦。”
噩梦?谁的噩梦从头到尾都是绘制符纹?而且还跟现实几乎一模一样,即便醒来后,依然记忆如新,难以忘怀。
当初光明圣纹传给他一堆画面,可这仅仅是开始。自那以后,他每天一旦入睡,梦里都会出现类似这些画面的情景,还是那个相貌模糊的人,在他梦里不停绘制着各种各样的符纹。
但相比几天前梦里的那个人不断绘制各种符纹,这次的梦境明显有太多的不同。
约翰老人浑浊的目光微微一亮:“哦,那方便说说梦里都有些什么吗?”
墨非点头,一个噩梦而已,当然没什么不好说的。
而且,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从房屋建筑,到街上的行人、车辆等等。
明明从未见过,甚至连听都不曾听过的东西,莫名其妙全都出现在了自己的梦里,再加上前些天梦里出现的神秘符纹师,墨非隐隐感觉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却就是无从着手。
约翰老人是光明教会的传教士,走过很多地方,肯定见多识广,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解除他心中的疑惑。
听完墨非的描述,约翰老人沉默了许久,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墨非:“小兄弟,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隐藏着许多东西。这些东西乍看或许十分古怪,不像是真的,但也有可能,这些东西的价值远远乎你自己的想象。”
约翰老人并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墨非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约翰老人肯定还知道些什么。而且,他这个噩梦并不简单,似乎隐藏着不小的秘密。
半个月后,墨家大院。
墨非使用神行符纹,脚下生风,一个晃身轻松越过高大的院墙,回到自己的小院门前。
他刚松了口气,踏出一脚,准备不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进去。
谁料,他这一脚还没踏出去,身后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后领:“非儿,一消失就是大半个月,音信全无,要不是约翰传教士托人传话回来,我们墨家差点就把全镇翻了个底朝天。”
“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不走正门,真想急死我们吗?”
墨非缩了缩脑袋,低头回身,悄悄瞥了一眼,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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