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孩子的教育是个问题啊,那拓找的什么破老师啊,叫人这种最基本的都没教到位。
“我们等下去打猎吧,”红毛说,“我看今天天气很不错。”
“你们昨天打的东西还没怎么吃呢。”阿风盯着孩子拿了个三明治放嘴里,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向孩子递任何东西,所有他想要的,他必须自己动手去取。
“啊,那个啊,”红毛喝了口牛奶说,“打猎不是为了猎物,而是为了乐趣。对不对,云逸?”孩子看着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孩子毕竟是孩子,能够很快转化对别人的喜恶。
“再说,”红毛说,“就当出去散散步,玩玩也好啊。”
“你们真是玩不累,”
“阿风一起去吧。”阿风本不想去,男人的警告还缠绕耳际,但那只温热的小手抓住了他,孩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好吧。”
“你的衣服我穿有点大,穿袍子也可以打猎啊。”阿风穿着红毛的牛仔裤和恤,脖根的咬痕用美容膏遮掉,肩上挎一把长n,腰间别两把阻击枪。红毛伸手把他的头发揉乱,那神情动作都非常自然。阿风想起今早男人的警告,心情颇有点复杂。
“兔子。”云逸的话出口的同时,手已扣下扳机。
阿风看到前一秒还活蹦乱蹿的小动物,下一秒已经倒在草地上痉挛几下不动了。让他惊讶的不是孩子精准的枪法,而是他竟会那么冷酷无情,令人毛骨悚然。
他阴郁地看向红毛,后者明显看出了他的担忧,但并不以为意,“男孩本应有他的狼性。我像他那么小的时候天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阿风没有说,他是王储,如果血腥,可能会生灵涂炭。
“我不希望他这么血腥。”
红毛瞥了他一眼,脑海里闪过阿风之前打架的那狠劲,他从来不是斯文的主啊。“那下次我们不来打猎了。”
“展晨。”阿风看着孩子把打到的猎物交给跑上去的侍卫。“你不用在意王室的态度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在宫中任职,”他停下来,转身面对这个共患难过最黑暗那段日子的生死之交,“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那拓的事,我在乎的是我兄弟的心情与感受。”
红毛看着他,不得不说阿风穿他的衣服相当好看,显得既年青又生气勃勃,没有了穿袍子的那份看不惯的慵懒,头发垂到下巴,微风拂来,轻轻柔柔。没错,这个人,自己爱了好久,好久好久,爱得好深,好深好深,深到可以不要命,丢开自尊。他笑着,说:“好,我知道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
“你想好了吗?如何处理那场用别人名义举行的婚礼?”
阿风蹙眉垂头走着。
红毛看了一会儿,说:“我是说真的,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了,风一。”他看着在前面带着几个侍卫兴致勃勃找猎物的孩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也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
“够了!”阿风停下脚,“展晨,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但是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过于介入我的生活,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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