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诸宇说，“我立即把他调回来，但是你给他安置在哪，给什么职位？”

“啧！”王扶额，一副心浮气躁的样子，“先叫他来见我，其它的事稍后再说。”

“遵命。”

“那个直播，我看到了。”

“嗯。”

“恭喜你，要结婚了。”

“那个，”阿风从靠着的墙边站起来，“那个”他还能说什么呢？总不可能说那是权宜之计吧。

“他真的很爱啊，”红毛说，“在危难之际可以，挺身而出。”

阿风感到嘴里干涩，他的眼睛往四处搜索：绿叶如阴的树林、团花锦簇的花园、波光粼粼的光河，倒底在找什么心里也没底。他很想说，他是为了星笑，不是为了他阿风。

“可是星笑是谁呢？”红毛落寞地说，“我为什么要对手机那头的风一说恭喜呢？”

阿风心脏一窒，紧紧抓着胸前的衣物。

“风一，他并不爱你是不是？”手机那头沉默着，阿风听到他起伏的呼吸声，“风一，回来吧，我现在有能力可以保护你，你不用寄人篱下，顶着别人的身份活下去，你想去看北极的极光，我们可以立即出发，只要是你想的，你要的，我全给你，不管它是天上的太阳，还是深埋地下的瑰宝。只要要的人是你风一。”

阿风转开脸，他知道红毛看不见。每个人说的话，总会在对方心里产生一系列的涟漪，这些涟漪可大可可愉悦可悲伤。

“并不是你猜想的那样。”阿风说，“他不是不爱我”

“如果他爱你，为什么还要说你是星笑的转世？”红毛激愤地说，“星笑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听阿风不说话，又沉寂了一会儿，红毛说，“我接管了任家，现在我把红帮归到了任家下面，不止是光国的整个南部，即便是宸城我都有强大的话语权与力量。阿风，我之所以说这些是要你知道，你是有选择的。”

阿风根本没在意红毛说的最后一句话，喊起来，“什么？你接管任家？！”虽然当时将昏迷的他送到任家稍想过任家老爷子不会亏待他，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一向有原则、有坚持的红毛竟然会跟任家联合。“为什么”

“为了更强！”红毛说，“我要保护我爱的人。”

阿风哑然。他抬头看着远方的光河，也不知道是那河面耀眼的波光闪花了眼，还是其它什么的，视线一片模糊。

“我要强到有能力在那些强权之下保护你。”

“你其实”阿风咬紧牙，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就泄露了不稳的情绪。

“到明年五月份，还有差不多一年时间，我等你。”红毛强调说，“到那时候为止，我等你。”

阿风听到那边若有似无吞云吐雾的声音，“你又吸烟。”这是陈述句。

“不，我没有。”红毛赶紧把还剩半截的烟捏掉，丢地上还碾两脚，要把丁点的火星子都弄灭了，生怕升起一丝半缕轻烟让耳尖的阿风听出来。

“晨展，你的誓言呢？再抽试试看！”

“我”红毛小声嘟囔，“我最近太烦了”

“滚犊子！给我找借口！”阿风也搞不懂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他这么容易激动，为什么把他的违誓看得那么重。“我要你对着我给的那串飞行员手链起毒誓！如果你再抽，我就永远不理你！”

“”红毛给搞得半会没声音，好一会儿打着商量说，“需要这么毒吗？”

“那你是要我现在就不理你咯？”

“我晨展对飞行员手链发誓，以后再也不抽烟了，若再抽，再抽，就让风一永远都不理我。”

“哼！”阿风一听完就捏了电话，连打电话给他的初衷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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