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关上,那拓无力靠到椅背上。阿风伸起前面的隔档板,焦急道:“诸宇,快给他看看。”
大巫医已拿出听诊器,跟阿风换了个坐位。
车子缓慢驶出地下车库。那拓看着车外,眼里充满了警惕,外面除了几个记者和拉横幅抗议的民众外,四周驻扎着清一色的陆军军队。这些人没有永吉的调令饶楚是叫不动的。
轿车驶出市政宫殿大门时,那拓的头靠回椅背,其实饶楚的出现,他一点都不意外。不止是他的出现,就连现在外面驻守的那些永吉的士兵,没有一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竟然敢拿阿风开刀,真是无法无天。
“我没事。”男人说,“只是有点累。”
“你还没事?再闪移玩玩看。”诸宇说。
男人翻了个白眼,“大巫医,情势所逼,我也没有办法啊。”
大巫医也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通讯按钮变红了,那拓按了下按钮,司机请示现在去哪?
“晅。”说完他关掉通讯。
“云逸还在云绕山庄呢。”阿风喊。
“派人接回来就是了。”
“我还没在云绕待够呢。”
“以后你想去了我再陪你去。”王说,“现在我们必须回晅不能给人逃遁的感觉。”
阿风想了想,“嗯。”
“陛下,你真的不能再用闪移、隐身之类的了,不然你的身体别说十年了,就连五年都撑不住。”
阿风横瞪男人。
那拓一把揽过阿风,长叹了一口气,“我得保护我媳妇儿啊。”
诸宇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把白泽调回来吧。”
阿风仰望男人,“白泽是谁?”
那拓把头调到车外,眼神显得冰冷疏离。
“白泽啊,一个你不会喜欢的人,”诸宇卖关子道,见换来阿风狠瞪,乐了,“他是任展晨小叔。”
“什么?”阿风一下坐起来,不可置信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男人转头看他,那眼神似在说,你再不乖乖回到我怀里,试看看。阿风从会场出来后,一直憋着气的,但看男人一副病恹恹的蔫样儿,实在发不起火,只能不情不愿靠过去,男人又搂过他的腰,不满嘟囔道:“红毛的事你挺上心嘛。”
“不是,我不是一直没见过这个人嘛。”
“你当然没见过了,你五年前回宫时,他已经被发配戍守边关了。”诸宇说,“不过,我说你给他的权力是不是太小了点?连饶楚都动得了他?怎么说他都是白家二少啊。”
“哼,”王说,“白家连饶楚都搞不定,注定是万年老三咯。”
“啧。”诸宇不满了一声,把头偏向窗外。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你别管了。”男人摸着阿风的头顶,吩咐诸宇道:“找个理由把他从边关调回来。”
“这理由当然好找咯,他在那边可混得很不错,成绩非常漂亮。”诸宇说,“只是我担心饶楚那边会有意见,毕竟他们之间”
“呵,”那拓冷笑一声,“大巫医,该吃药了不是?爱多管闲事的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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