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怎么说你单纯呢?”,胖威抹了抹头上的汗说道。
“你真的以为那个东北豹子是吃素的啊?黑龙江的狐狸村你以后就没回去过吧?知道村子里现在什么样了吗?那里很多人都人间蒸发了,这些年鲍家对灵石的秘密严防死守,不许任何人接触灵石的信息,那只豹子心狠手辣,杀人跟踩只蚂蚁一样,我当时要是跟他说实话,告诉他我是为了灵药来的,你以为他能让我活到现在吗?”
“你胡说”,陈智反驳了一句,但又没有底气的低下了头,半饷过后又问胖威,“你那个疯了的兄弟呢?你把他安置在哪儿了?难道就在这间屋子里?”,陈智说到这里时,特意的看了看门上严严实实的大铁锁。
“哎别提了”,
胖威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从长白山回来以后,我这兄弟就跟着火入魔了一样,天天说要回门里去救那个兄弟,又说他一定要找到进青铜门的地图,也不知道是些什么意义。后来他就开始到处乱跑,请了好几个护工都看不住,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现在不把门锁上,我都不敢睡觉了。等会儿我开门的时候,你可别盯着看他啊!”。
胖威说完后,掏出了一串钥匙塞入锁眼中,一把一把的拧开大铁锁。
陈智奇怪的向内看着,只见胖威解开锁头之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内室的面积并不大,里面的家具能比外室多些,四个角落都漆黑着,一盏油灯放在正中间的桌子上,火苗在黑暗中摇曳着,旁边放着饭菜和碗筷,但一点都没动过,墙角的地方是一张竹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头靠着墙壁歪着脑袋。
那个男人身体偏瘦,头发有些蓬乱,身上的衣服像好久没洗了一样,黑暗中看不清楚面孔,但从身体的结构上来看,像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兄弟,还没睡呀?有人来看你了!”,胖威的声音温柔的像水一样,满脸是笑的说着。
然而,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听见胖威的声音后,眼睛动了动,一点儿回应都没有。
胖威走去了桌子边,把灯挑挑亮,看着一点没动的饭食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对陈智说,
“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兄弟,你现在看见他的这个样子算是好的,他如果要是发作起来能吓死人。
自从到这村子里来以后,他好像更加严重了,成天的画些个鬼画符,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然就像疯了似的半夜偷偷跑出去,说是要进山里找什么地图,我之前请了好几个看护,人家都不干了,直到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胖威如此说,陈智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这个人的头靠在了墙角上,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眼风却极为的明亮,看得出是一个心里极为透彻的人。
“如果要是状态不好,就要赶快送疗养院治疗啊!你再怎么也不该给他送到这村里来,这里封闭不通,缺医少药,肯定会加重的。”,陈智低声对胖威说着。
“你不知道这里的缘故”,胖威的声音中带着酸楚,“我这兄弟刚开始发病的时候,还时不时有清醒的时候,他清醒时就不停的跟我说,一定要带他到重山镇的卦坑村里来,说来到这里我就什么都清楚了,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没办法只好带他来了,到这之后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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