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闲瑞,由于他背靠相府,一句“看走眼”,就置身事外,全身而退了。
虽然还了刘问笙的清白,始终还是有些遗憾。
“你就是夏枯草?”
走在大街上,忽然被一名男子拦住。
这是………找我要签名吗?
我清了清嗓子,扬起下巴,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地回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姑娘就是夏氏捉鬼传人,夏……枯……草。”
话音刚落,颈部突然感到一阵疼痛,接着就没了知觉。
醒来,躺在一个华丽的大厅……的地板上,大厅的门紧闭,里面除了我,连只蚊子都没有。
想爬起来,才发现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嘴里也塞了东西,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像极了被人绑票。
难道……我携带一万两银票出门的消息不胫而走?
但是看这大厅的装饰,也不像个缺钱的人家。
莫非……看中了我的美色?
嗯!一定是这样。
昨天晚上我才夸自己长得好,今天就立马出事了,早知道就长得含蓄点了。
咦!我的小团子呢?
为什么没有出来救我。
我的心一下慌了起来,担心团子也遭遇到了不测。
在我的各种猜测中,大门被人推开了。
一位雍容华贵,穿金戴银的妇人,在几名仆役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仆役的衣裳我认识,和相府的不差分毫。
难道……这是相府?
不会是我昨晚私闯相府的事情败露了吧?
这不可能呀,我当时可是跟着门神一起出入,根本就没人看到我的样子。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我还在疑惑,只听那名妇人不屑地说道:“没想到,一夜之间名震都城的捉鬼天师,居然是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
我去,她在嘲笑我!
要不是被东西堵住了嘴,我非要呸死她不可,狗眼看人低。
我朝她翻了一个超级无敌大白眼,来表示我的愤慨。
“小丫头,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这么瞪我,小心我挖了你的双眼。”
她傲慢地看着我,头上的珠钗晃来晃去,格外刺眼。
看她的年纪和说话的架势,除了相爷夫人,估计也没谁了,还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绿茶生绿茶,母女都难弄。
自从得知覃香芹的遭遇,我对相府就没有任何好感,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什么叫外表有多光鲜亮丽,背后就有多不堪。
看来相爷几世修来的福报,都要被她们给败光了。
我奋力摇了几下头,示意他们把我嘴里的布拿开。
“把她身上的绳子也解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和本事。”
相爷夫人一发话,那几名仆役立刻照办,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身上的绳子全给解了。
终于恢复自由,我赶紧揉了揉胀疼的嘴和脸,再理了理身上的天师服,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没想到,这就是你们相府的待客之道。”我讽刺地笑着说,“夫人身为相府当家主母,又是朝中众多官眷的楷模,都城各家贵妇争相模仿的对象,您这动不动就要挖人双眼,是不是有失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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