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顾尔歌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用吹风吹头发都没有把她吵醒。钻进被窝去抱她,她也很自然地往他身上贴。
施宇就算想做什么,她睡得这么熟,也不忍心弄醒她。
早上起了个大早,去公司开早会,又签了几份协议,忙完要到中午了,给尔歌打电话居然没有人接。又打了几次,还是无人接听,他给小区物管打电话,让人去看情况。这时向维北拿着文件夹推门而进,他正好出去,向维北问他,“去哪儿?”
施宇说,“我回去看看,联系不上顾尔歌。”
向维北哦了一声,“那方案书我给你放桌上,你回来再看。有事给我打电话。”
施宇答应了一声,就急急忙忙走了。
一路飙车回去,到家的时候,物业的人还在门口,见他回来,说,“敲了门,一直没人答应。”
施宇说,“没事了,我回来了,你们走吧。麻烦了。”
物业的人说,“那有事您叫我们。”
一行人走了,施宇开门进去,门口没有她的拖鞋,证明她没有出门。径直朝卧室走去,见她还睡在床上,他心里一松,走到床边叫她的名字。叫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他心里一急,俯身查看她的情况,又叫了两声名字,她终于睁开了眼看他。
顾尔歌看他焦急的眼神,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施宇还没回答,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尔歌彻底醒的时候就看到施宇在沙发上看书,看他穿戴整齐,她轻声问,“你要去公司吗?”
施宇听到她说话,转头看她,把书放在一边,走到她床边,“已经去过了。我起床你没有感觉吗?”
顾尔歌摇摇头。
施宇摸了摸她的脸,“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有人接,以为你出事了,回来看你,没想到你居然在睡觉。”
尔歌不好意思道,“睡得太熟了,没有听到手机响。”
施宇心里疑惑,就算是读书的时候,她睡得熟也会被电话吵醒,何阿姨和顾叔叔说过她睡眠浅,怎么现在睡得连电话铃声都听不到了。
他说,“我们下午去医院看看吧,你睡眠反常,是不是生病了自己不知道?”
顾尔歌心知原因,却不能说,更不能去医院,想了想只能跟施宇撒娇,“我没有不舒服,不去医院。”然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抱他,“哥哥,能不能不去医院?”
施宇听到她喊哥哥心都化了,看她,“真的没有不舒服?”
顾尔歌重重地点了点头。
施宇说,“我最近晚上跟你说话,你都能睡着,那是我说的话太无聊能催眠?”
尔歌笑,“对不起,今晚肯定听你说话,保证不会睡着!”
施宇依了她,拉她起身,顾尔歌全身无力,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下床穿鞋去卫生间洗漱。施宇趁着这空隙,去做午饭,尔歌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洗菜。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他,他用手臂把她从后面圈到前面,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仔细洗菜。尔歌也要伸手,施宇拦她,“不要动,冷水。”
尔歌收回了手,用手指在灶台上一下一下地敲着。
施宇说,“下午跟我一起去公司,我还有事没处理完。”
他是不想再丢她一个人在家了,万一下午要找她又找不到,他又要火急火燎赶回来,谁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意外。
尔歌应了一句好,说,“忙完晚上回庄园吧,我给我妈打电话,说我们晚上回去吃。”
说完要离开去房间里拿手机,施宇不让她走,“急什么,晚会儿再打电话一样的。”
顾尔歌就乖乖地被他抱着,看他好看的手指仔细地清洗菜叶子,看着看着,她就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因为是冷水,他的手冰冷,尔歌心里一酸,“用热水洗啊。”
施宇说好,但还是就着冷水把菜洗了头一遍,再放热水清洗一次。
顾尔歌转身抱他,在他胸前闷闷地说,“我一生病,拖累了几个人,施叔叔和余阿姨知道你这样,肯定要心疼。”
施宇吻了吻她的发顶,“胡说什么,我爸妈要看到这场景,担心的肯定是你不是我。”
顾尔歌抬头问他,“为什么?”
施宇说,“担心你吃了我做的饭菜被毒死!”
尔歌笑,“不难吃,就算难吃我也能吃。”
施宇看她表情轻松了几分,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你要是心疼我,就多抱抱亲亲我,给我糖吃,我就算再累,也瞬间如获新生!”
尔歌听了,当真凑上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施宇不满意这蜻蜓点水的吻,圈住她的腰又深吻了一次。
中午吃饭,顾尔歌半点食欲也无,施宇哄着她吃,她也才吃了半碗饭,又夹了一口菜给她,顾尔歌摇摇头,她心里恶心想吐,再吃估计会真的吐。
施宇想着她刚起床,没什么食欲正常的,没有勉强她继续吃,自己把剩下的菜一扫而空。
出门前他伺候尔歌吃药,看她吃得轻巧,他心里却沉重,问她,“是不是很苦?”
尔歌吃完,去亲他,亲完了问他,“苦吗?”
施宇摇头,“很甜,再来一次?”
她不依,拉着他出了门。
他是单独在一层楼办公,但也不止他一个人,进了门到他的办公室,少说也有十多二十个人。见他走过,都纷纷起身向他问好,实则更多的重点放在了顾尔歌身上。众人只知道施总花心,有一段时间花边新闻不间断,却从没见过他带过哪个女的来他们办公室,这下带了,大家自然要瞧上一眼,一睹芳容。
顾尔歌毫不扭捏,落落大方地礼貌笑着,就算有胆大的员工开玩笑,她也能接上话。
进了办公室,施宇安排她坐在沙发上,给她拿了个平板,“你先自己玩着。”
尔歌点点头,不闹他,自顾自地刷资讯。
向维北进门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顾尔歌,惊讶只是一瞬,随即觉得情理之中。他还不知道顾尔歌吃药的事情,只是猜测施宇大概是再也不想体会联系不上她的感觉了,想要时时刻刻把她撰在手心里。
顾尔歌察觉到有人进来,却没有抬头。
向维北走向施宇的办公桌,“xx的提案你看了吗,怎么说?”
施宇也没抬头,专心地看手上的文件,“正在看,5分钟。”
向维北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等他,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转圈,转到第三圈的时候,面对顾尔歌,喊了一声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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