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喜不自胜,看手柄在他手里,完全没有发现尔歌有异样,积极应战道,“姐夫是要来帮我姐找场子?”然后他操控自己的手柄点了确定,又说道,“小爷我今天所向披靡,无惧!”
玩游戏不仅讲究技术,还要看手感的。邢桑和顾尔歌已经玩了一个多小时,手感超好,加上他技术也不差,第一局完胜施宇。
他高兴得上蹿下跳,笑称两人是他手下败将。
施宇也不恼,又开一局。
顾尔歌看施宇也输了,心里感到安慰,竟多了两分精神,看邢桑得意忘形的样子还跟着笑。
施宇瞥了她一眼,“看我输很开心?”
尔歌笑意不减,“嗯,开心。”
施宇问,“那还报仇吗?”
尔歌回,“邢桑输了,我更开心。”
第二局,邢桑的优势就不那么明显了,两人始终不分上下,最后决斗的时候,均只剩一丝残血。
然后……
“姐夫,你偷袭我!!!”邢桑气得跳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啊啊啊的怒吼。
顾尔歌看他跳脚的样子,开心地说,“兵不厌诈。”又火上浇油说了一句,“手下败将!”
邢桑不服,“再来再来!”
施宇往后坐,把手柄放在一边,单手搭在顾尔歌后面的沙发椅背上,“不来了。”
邢桑哪能依他,把手柄硬往他手里塞,“来嘛来嘛,姐夫,再来一局!”
施宇不接,抬眼看了看他。
邢桑道,“最后一局!”
施宇还是说,“不来了。”然后又笑,“除非你跟你姐道歉。”
邢桑埋怨道,“游戏打不过我,我都要道歉吗?”
施宇正色说,“是你骗了你姐。”
邢桑听完,又低又快地说了一句,“三姐,对不起。”紧接着又把手柄再次放在施宇手里,“这下行了吧?”
施宇拿起手柄,顺从道,“来吧。”
看他们又重开一局,顾尔歌跟施宇小声说,“他肯定心里说我是小气鬼。”
施宇笑着看她,“你本来就是。”
顾尔歌听了,皱了皱鼻子,“再说!”
施宇凑过去亲了她一下,“不说了,开心点。”
尔歌被他偷袭成功,悄悄看了眼邢桑,幸亏他坐在前面专心致志玩游戏,完全对后面的情况不知情。
她温柔似水,笑道,“早就不生气了。”
施宇见她心情愉快,自己对游戏的输赢也不再执着,他一边操作手柄,一边对顾尔歌说,“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顾叔叔和阿姨。”
尔歌回,“去机场接舅舅了。”
邢桑接话道,“五叔也奇怪,京城明明有房子,偏要住在芜城,每次有事都要飞来飞去,多不方便啊。”
尔歌说,“五舅芜城有生意。”
话虽这么说,但是满楼的经营早已步入正轨,根本无需满野亲自照看。她想,估计五舅和妈妈从小一起在芜城长大,他不舍得离开吧。别人都说,落叶归根落叶归根,虽然五舅才四十多岁,但是有时候顾尔歌觉得,他真的把芜城当作自己的归宿。
“说到芜城,YO也在,三姐你跟他有进一步发展吗?”他回头看了眼顾尔歌,意识到施宇的眼光,他回看他解释道,“不是那种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姐夫,你不要想多了。”
顾尔歌笑他解释多余,“你不用解释,他又不是什么醋都吃。”
施宇把眼光放在尔歌身上,问道,“YO是谁?”
邢桑回,“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啊,就是那个跟我有得一拼的YO。”
施宇道,“我知道,我是在问你姐本名叫什么。”
邢桑意识到自己也不知道对方本名,游戏也不玩了,凑到顾尔歌面前,“姐,他叫什么?”
顾尔歌看着面前的邢桑,故作高深,“我得问问他,看能不能透露他的信息给你。不过3C是我弟弟这个信息,他已经知道了。”
邢桑哼了一声,“那不公平!”
顾尔歌道,“世界上的事,哪有绝对的公平。”
邢桑不爽,把手柄往旁边一丢,游戏也不玩了,直接往后倒在了沙发上装死。
施宇看他不玩,自己也不玩了。
偏头对顾尔歌一副自己很懂的表情,“不跟我讲明,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顾尔歌点头,“上次杜见君给你白占便宜,这次你可不能搅合。”
施宇回,“肯定不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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