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述白,灯。”梓陌将两个莹莹发亮的夜明珠递了过去。
扶着要出去的翁元玉自顾自的出了房门,丝毫没有注意到引述白两手托着两个夜明珠石柱般呆愣在原地。
曾经很久之前的自己还有人记得吗?
“师尊,你挺奇怪的。”何止奇怪,简直是弄的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收到钟公子的来信了吗?就这么不情愿。”看着自己最爱的小徒弟翁元玉突然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朝她伸出援手,能做的就是让钟陌努力。
“嗯?关钟陌什么事。外出历练他家也去吗?”
哦,原来不是啊,翁元玉有点累了,感觉自己的脑子急需挖出来放空一下,这三天连偶尔睡着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是身处空灵的极寒之地,不像是睡了倒像是逝去了,化为一缕青烟飘飘荡荡的:“你去吧,历练,就当平常的考试就好。”
“为什么,师尊。”不是不能出去吗,灵力不够,被人发现就不是我一个人的罪责了,整个青衫派都可能受牵连。
“去吧,别问为什么了。”
“可若是我暴露了连累门派怎么办?”师尊虽是做事出人意料、想法时常令常人难以理解,这样冒险的事总该有理由啊。
“我本就想再多收几个精灵徒弟,被人发现也没关系,以后我还要让各派都当精灵为平常人对待,不好吗?”
好,可是引述白来了。
翁元玉确实是这样想的,梓陌确实也知道自家师尊的离经叛道,所推崇的也是万物有灵,自有善恶之分,并不是以类划分的,自己的各位师兄也是的了师尊的真传,个个都知道自己是个精灵,还不带怕的,可其它小辈却不一定如此想。
“师尊,你受谁刺激了,脑子……”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了,还是挺佩服师尊的魄力的。
“滚!明天跪祠堂。”
啧啧,好好的温润如玉的公子哥(虽然一百多岁了)、翠玉轻衫,爆粗口,很厉害。
“哦,好。”反正还好吧,也不太怎样,只要自家师尊无所谓,有魄力去保住整个青衫派,自己也不太有太大的负担心理。不过带几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调皮捣蛋的娃娃,确实有点伤脑筋。
没想到被梓陌教的上窜下跳的别家徒弟落在了梓陌自己手里,不想打自己两下是不可能的。
“对了,遇见钟公子的话好好对人家,你要记得你是个女孩子。”
“嗯嗯。”点头如捣蒜。
“师尊,述白不能去吗?他来看我的。”他一来我就要走,不想留他一个人。
“他还有事,你去就好。”
声音沙哑,梓陌看向自家师尊的眼神多了几分担忧。不明白翁元玉为何不见了三天就比平常多了几分苍白。
第二天梓陌倒是比往常醒的早了一些,给引述白和翁元玉各做了一份丰富的食物,早早的便去跪了祠堂。
引述白独自将青衫派逛了个熟门熟路,待到祠堂看到一娇俏的红衣女子,歪歪扭扭的坐在蒲团上,那人瘦小的身躯,窄窄的小肩膀,半边脸贴在了供桌上,懒洋洋的阳光洒在贪睡的人身上,勾勒出哪人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映射在眼角沿线处,给这仿若红衣烈火都融不化的人添了丝妩媚。
闹腾半个月的荒院众人总算是在八月初下了山,一行十几个人低调的出发了,也许是不太放心十七也跟着去了。
各位小辈弟子对这位大辈的领导人唯一的一句话是:“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乱子,师祖(翁元玉)是老糊涂了吗?”
给位大辈师兄师姐:“孩子长大了,可以让人我们放心了。”
梓陌心里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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