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救济一下徒儿吧!”
陆笙半蹲在地上,眼角噙着泪,表情悲戚地道:“徒儿在这儿,不仅要挑粪,还得种田种菜的,每日风吹日晒,都快和非洲难民一样了。”
陆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张白嫩红润,在烛光下还着泛光泽的小脸,许久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提议道:“徒儿,要不你先去厨房找几块炭,先把自己涂黑了再过来哭穷?”
小徒弟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一点没变。
记得她六岁那年,骗他说要带他的小白马去后山吃草,结果,却偷偷溜下山,最后掉进一个深坑里。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她只怕早就饿死在坑里了。
还有七岁那年,骗他说院子里进了黄鼠狼,把他养的母鸡叼走了。
后来,他浇花时,发现后院有一堆鸡毛,后院的花丛中还藏着鸡骨和一个鸡头以及一个鸡屁股,而且都是熟的。
他还是头一回见到,会煮鸡的黄鼠狼。
还有八岁那年,她为了逃避修炼,骗他说肚子疼。
结果,他煮好药给她送去时,却发现她正躺在床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看着笑话书笑得前俯后仰。
还有九岁十岁,乃至后来的十几年。
然而,被骗了无数次的陆洲,每一次都相信自己的徒儿。
最后,相信的下场就是每一次都被骗。
但他依旧甘之如饴。
没办法,他这么大岁数,也就小丫头一个亲人。
再者,这是他亲闺女,他不惯着她谁惯?
他每次都骗小丫头说,她是自己在半山腰捡回来养的。
不过,小丫头对自己的话似乎深信不疑。
他也觉得,比起父女,师徒比较让小丫头更容易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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