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月快步冲出,一把抓住上官娺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骂道:“怎么又是你?看来是我上次太仁慈了,给你的教训不够。”
上官娺的眼睛因为怒意瞪的浑圆,大声喊道:“你放开我。”用力的甩了甩手臂没有甩开,上官娺讽刺道:“打女人算什么好汉,我看你就是像傻子一样被骗了,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轩辕月瞳孔放大,狠狠的将上官娺甩开,后退一步就想出手。
上官煜与上官宵反应极快,快速的对视一眼就闪到了俩人身前。
“十一,不要再闹了。”上官煜冷声喝到,一手扶住上官娺的手臂,阻止了他抽鞭子的动作。
上官宵则是一脸嬉皮笑脸的对轩辕月赔礼道歉:“太子殿下息怒,我这妹妹年纪尚小,又被我们宠坏了,我们回去会帮你收拾她的。”
轩辕月一甩袖子,仍是余怒未消:“哼,年纪小都已经这么恶毒了,长大了可还了得。”
上官娺更加恼怒,就想推开上官煜上前理论:“你说谁恶毒?”
“十一。”上官煜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总算是让上官娺止住了步子。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岚蓝走到轩辕月身边开口,总算是让轩辕月平静了一些。
“还不是她们重伤你,我……”轩辕月想着,就觉得自己的火气又要冒了起来。
岚蓝笑得温和:“没事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好一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想不到公主也是个通透的人。”一个声音突然传出,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就见身穿龙袍的上官肴缓缓从假山后走出身形。
众人瞬间齐刷刷跪了异地,口呼万岁。上官肴笑着让大家免礼,又赞赏的看着岚蓝。
上官肴身边的皇贵妃满脸得意:“陛下,我就说了,公主是个好姑娘,与我们煜儿呀,就是天作之后。”
上官肴的神色微冷,上官娺却是脱口而出:“母妃可不要乱说话,这位岚蓝姑娘的身份可是还有疑问的呢,乱点鸳鸯谱坏了三哥的名声可不好。”
虽说上官肴对皇贵妃的话也不甚满意,但是听到上官娺的话还是忍不住轻斥:“十一,你当真是被朕宠坏了,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都不知道的吗?”
上官娺撇了撇嘴,眼角看到一抹浅绿色的身影,立马叫住了那个人:“明晓芙,你给我过来。刚才不是你说岚蓝的身份作假,还说了明矾可以令不同的血液相溶那些话吗?”
众人齐齐看去,就看到脸色惨白的明晓芙不甘不愿的从人群中走出。
“你是宰相家的丫头吧?这些谣言都是你传出来的?”上官肴的眼眸微眯,神情颇为不耐。
明晓芙紧紧的捏住自己的袖子,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脚步,深呼吸两下,才开口辩解:“臣女并未散布谣言,只是前几日家中的老仆多年未见的儿子认上门来,也是用的滴血认亲的法子,刚好听到府医提了明矾的事情,今日不过作为趣事和大家一聊,不知怎的就衍生成了岚蓝姑娘造假。臣女实在不知。”
说完,就慢慢的跪了下来,明晓芙本就是个弱柳如风的女子,如今跪在地上,背脊却依然挺的笔直,倒让人无端生了几分怜惜之意。
“你胡说,我明明……”上官娺还想再说些什么,明晓芙赶忙打断:“不过在臣女看来,岚蓝姑娘还是有其它办法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的。”
明晓芙自然不能让上官娺继续开口,想到自己从使臣处打听到的小道消息,咬了咬牙,赶紧开口补充。果然,上官肴有了几分兴趣,哦了一声示意明晓芙继续讲下去。
“银月国国君的孩子是在永续两百零三年出使我朝的时候遗失的,听闻国君把自己的身份玉佩留给了孩子生母,若岚蓝能够拿出这块玉佩,身份自然无虞。”
“想不到宰相府的消息都已经如此灵通了呀,朕都不曾听闻银月国国君遗**份玉佩的事情,你个闺阁女子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上官肴脸上带着冷笑,语气虽是平淡,仍是将明晓芙惊得一身冷汗,瞬间匍匐了下去。
明晓芙磕磕绊绊得解释:“不,不是这样得,是银月国得使臣在议论的时候恰好被人听到,才传了消息出来,绝不是臣女刻意打探的。”
上官肴冷哼了一声,轩辕月早就按捺不住了,开口嘲讽:“若是我妹妹拿出那块玉佩,你们是不是又要说那块玉佩是伪造的?横竖你们都是要往我妹妹身上泼脏水,当我看不穿吗?”
明晓芙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头也不敢抬的解释:“那是银月国皇嗣的身份玉佩,臣女相信太子一定有独特的鉴定方法。”
岚蓝缓步走到明晓芙跟前,扶起明晓芙的下巴冷声开口:“我确实没有把那块玉佩带在身上,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要去寻找自己的生父,不过你们如此煞费苦心的冤枉我,若是我不正名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你们的良苦用心?”
岚蓝虽说不爱争,可穿越前好歹也是个妥妥的古言小说迷,心中清楚的很,对于某些绿茶婊,就要快准狠的出手,不然后面麻烦可能更大。
明晓芙抬头不甘的看了岚蓝一眼,却被岚蓝眼里的冷意一惊,只得避开目光重新低下了头。
转身朝上官肴微微行了个礼,不卑不亢的继续说道:“当初我流落京中贫民窟,母亲惨死,临死前将玉佩交到了我的手中,我因不明真相,对生父生恨,因此才将玉佩封藏起来,若陛下相信,容我去将玉佩寻出,必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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