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一大早,她就听沈芙蓉说,在二房的院子里瞧见了马车。
马车回来了,沈篱自然也回来了。
胡玉娘很兴奋,血液里那种征服的欲望蠢蠢欲动。偏偏沈金宝吃不得苦,才下半天地就叫苦连天,跑回家来缠着她腻歪。
她只好忍着恶心敷衍他。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才终于有机会跑了出来。
今日,她一定要见见那个所谓的好男人,看到底有多好,呵。
心里正鄙夷,远远的,就听到一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抬眼一瞧,有辆马车正往这边驶过来。
胡玉娘心思一动。
整个青山坳,只有沈家二房有马车,这驾车的是谁,不言而喻。
她微微眯起眼,仔细打量那驾车的男人。
阳光太刺眼,看不太清脸,不过身板很正,穿着一身玄衣,年纪似乎不大。
应该就是那位沈篱没错了。
胡玉娘勾了勾唇,然后嘤咛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了路中间。
“吁”沈篱立刻跳下马车,走近前查看。
他本以为是哪家嫂子中暑了,结果瞄了眼,发现不认识。
莫非是他出门的这些天里,谁家新娶的媳妇?
“怎么了相公?”盛竹掀开帘子,探出脑袋,当视线落到地上那位睡美人身上时,愣了愣,“胡玉娘?”
“娘子认识她?”
“呵,大名鼎鼎的胡真爱,谁不认识?”
这句带着讥讽的话一出口,地上那人的睫毛忽然动了动。
盛竹看在眼里,蹙起了眉头。
这女人搞什么鬼,大中午的装晕倒,也不怕把肉烫熟了。
算了,她还要赶去救盛老爹,没空理睬胡玉娘。
想了想,盛竹环顾了一圈,然后抬手做喇叭状,喊道:“喂,谁家的银子掉了呀?”
哗啦,立刻有几个闲汉跑了过来。
“哪里?钱在哪里?”
“我的我的,是我掉的钱!”
“”
盛竹指着地上的美女,道:“钱在这儿,她可值五十两银子呢!”
五十两银子的睫毛扇得更凶了。
闲汉们盯着胡玉娘,拼命咽口水,其中一个搓着手嘿嘿道:“天儿这么热,热坏了可怎么好?我就免为其难,帮金宝兄把人送回去吧。”
说着,伸手就要去抱。
另外几个一把拽住了他。
“送啥送?你瞧你瘦不拉几,别把人摔地上了,还是我来吧!”
“你就算了,你身上太臭,熏着人家小娘子怎么办?我上!”
“”
胡玉娘再也忍不下去了,只好装作终于醒了的样子,抚着额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哎呀,我怎么在这儿?”
盛竹翻了个白眼。
演得可真烂。
她似笑非笑,“胡玉娘,舍得醒了?醒了麻烦你给让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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