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竹磨牙:“呵呵,相公你好厉害。”
她的血是保住了,但是她的血条变短了,气的。
任务没完成,盛竹不开心,一把抢过被子蒙住了头,瓮声瓮气地道:“睡觉!”
沈篱眼里闪过促狭的光,笑了笑,转身吹灭了煤油灯,躺在了她身边。
一夜无话。
次日,沈篱很早就起来了,今儿是顺风镖局开张的大日子,他得提前去做准备。祭祀、挂牌、舞狮,这些仪式都是必须要走的,身为镖局的主人之一,自然少不得要去安排。
沈篱没叫醒盛竹,盛竹本来身子就虚,昨天也累着了,就想着让她多睡会儿。
再者,镖局开张来的人会比较杂,他也不希望媳妇被磕着碰着。
沈篱进厨房熬了锅红薯粥,随意吃了一碗,然后把剩下的盛到碗里放凉,这样等盛竹他们起来后立马就可以吃了。
想了想,又进房换了身衣裳,毕竟今天是主人家,总要体面一些才好。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得跟只小猪似的胖媳妇,忍不住扬起了唇角,替她把踢掉的薄被子盖上,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白眉正在欺负那匹可怜的马,沈篱放在马脚边的草,全被狗子推到了一边,马被栓住了,想吃够不着,不吃饿得慌,急得直喷气。
沈篱黑线,走过去将狗子提溜起来,与它对视:“白眉,你皮痒了吗?”
白眉挣扎了几下,可惜被沈篱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硬是挣脱不开。没办好,它只好呜呜求饶,保证再也不干这种缺德事了,才脱了身。
赶走了坏狗子,沈篱塞了一把草到马嘴里,拍了拍它的脑袋,安慰道:“我们要出发了。没事,等到了镇上,保管让你吃饱。”
他套上马车,牵着马走出了院门,正要坐上去,就听到前面有个清脆的声音喊他:“沈篱哥哥!”
沈篱身形微顿,冲她点点头,“林姑娘。”
林半夏端着木盆,看样子是准备去水塘边洗衣服。
她今日穿着薄薄的粉色襦裙,腰细臀圆,将她五分美貌的脸硬是衬成了七分,在乡下地方,算是难得出挑的姑娘了。
此刻,她咬着唇,看着沈篱的目光里藏着些许委屈,“以前你都叫我半夏的。”
沈篱笑容微冷,径自坐上马车,道:“我还有事要忙,告辞。”
说完,扬长而去。
马车渐行渐远,林半夏收回了视线,
她的情绪有些低落,脑海里全是沈篱的俊脸,还有他驾着马车威风凛凛的样子。
沈篱哥哥...张少爷...
哎,老天爷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是同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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