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两日,人也疲乏了,这一夜盛竹睡得很沉,连个梦都没做。直到凌晨,喜鹊的聒噪透过木制窗棂传进来,才吵醒了她。
盛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想起昨儿晚上那颗洗髓丹,她赶紧穿好衣裳出了房门。
白眉跟它的主人一样,都不爱出门,要么趴在墙角晒太阳,要么跑到菜园子里吃草。最常做的,就是跟沈溪玩你丢我捡的游戏。
沈溪还没起床,狗却不见了。
想了想,盛竹走出院子,开始沿着门口那条路寻找。
刚找了不过几十米,就见塘边站着一条狗,狗子低头看着水面,石像似的动也不动,跟之前她对水照镜的姿势一模一样。
盛竹慢慢朝它靠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慈母一般温柔:“白眉?”
白眉狗身一震,机械地回过头来。狗子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通,狗嘴却咧出了一口大白牙。
盛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一跤,忙拍着自己的胸脯镇镇魂。
微笑狗?吓死宝宝了。
她定了定神,蹲下身子,目光与它平视,手伸出,试探地道:“来,握个手。”
狗子白色的眉毛往上一挑,歪了歪脑袋,很听话地把一只前爪放进了她的手心。
盛竹忍住了内心的卧槽,又道:“树上三只鸟,你吼一嗓子,吓掉了两只,你吃了一只,还剩几只?”
白眉:“......汪汪。”
它的内心是崩溃的,明明前一晚还在苟延残喘,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脑子清醒得不像狗脑子,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恨不得冲进山里找老虎打一架。
这种反常吓坏了它,突然就想起了盛竹给它吃的那颗东西。
难道,那不是糖?
于是它从篱笆墙上跳出来,跑到水边照镜子。结果它失望了,还是那么丑,根本一点也没有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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