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一下子跳起来。
玉凤飞到夏至头上站在,把夏至的头皮震的发麻,嘴里喊着:“砍它头,砍它头!”
色厉内荏的傻鸟!明明在发抖呐,好意思喊这么大声。
夏至说:“别喊了,别吓走了它。”
玉凤:“……”它没吓走你吗?
只见夏至轻手轻脚的退后一点,摸出背篓里的开山刀。
她把开山刀放在手里掂了几下,说:“还是得快点和金叔学飞刀,这个刀还是重了点。”
玉凤飞起来:“嘎嘎,你要干什么?”
夏至:“你飞到蛇那边去,吸引它的注意,我砍它头。”
玉凤:“我,可以不要我飞过去吗?我怕蛇!”
“真怂!那算了。”
夏至低声说了一句,把手里的刀甩了甩,忽然甩向了蛇。
“咄”的一声,开山刀把蛇砍成两段,刀还嵌在了树上。
被砍下的蛇头蛇尾乱甩了几下,不动了。
夏至摘了几张大型的植物叶子,把蛇包起来,往背篓里一放,说:“那今天就早点回去吧,到家把蛇扒了皮,胆拿出来,给奶奶补眼睛,肉红烧,给大家加餐。”
妈呀!宿主到那儿都是说砍头就砍头啊!
玉凤瑟瑟发抖,赶紧拍马屁:“至至,你,你,你真行!”
夏至:“那是!”
一人一鸟就这么回家了,比平时提前了两个小时。
到家一看,好几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在外墙边安装摄像头;
那个细皮嫩肉的俞助理,正指挥着人把一个很大的盒子往屋里抬。
夏至跟在这些人身后进去,一眼看见池骋坐在廊下,拿手捂着脸,只剩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
夏至撞上他的眼,吓了一跳。
这什么眼神,她欠他什么了吗?
干嘛像要杀人似的?
夏至刚想别开脸,去厨房处理蛇,却见池骋拿开了挡住脸的手,向她无力的挥了挥,随即,人就摇摇晃晃的往前扑倒出去……
夏至一个箭步冲上去,堪堪扶助他上半身,没让他摔个狗啃泥。
只是,夏至还是惊讶的喊了出来:“哎,你怎么回事?怎么会流鼻血的?”
这一喊,金叔从厨房奔出来,俞志明也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来。
几个人把池骋扶正,清晰的看见,池骋的鼻血流得整个下巴都是,还顺着嘴角蔓延至两边,上衣胸前位置都是斑斑血迹。
金叔急得一张面瘫脸都皱了:“让开,我抱他去床上。”
夏至推开金叔,扶住池骋的头往下按:“别动。现在还在流,不能平躺,血会倒流到食道和气管的。去拿毛巾和冰块来。”
几个人奔忙,很快拿来了冰块和毛巾。
夏至把冰块给池骋敷在额头一会儿,鼻血不流了,才把他整个人扶正,说:“现在可以给他躺下了,先送他去房里,我马上来。”
说完,她刚想走,却发现衣服角被池骋的手紧紧拉住。
夏至看着池骋发白的脸,没有使劲掰开他,只说:“你拉住我干嘛,你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池骋嘴角动了动,似乎是个笑,却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看起来有点恐怖。
他有气无力的说:“这就是,你非要离开我出门,的病。”
夏至:“???”
他脑子坏掉了吗?
还是现在的富家子流行这样的口号?
不过,这家伙脸色这么差,眼底还都是红血丝,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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