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去几个月里也没人拦得住她。
就这一情况而言,日足有些怀疑是家里那些巡逻的护卫比较懒惰。
后面只当作是雏田掌握的特殊技巧。
她的天才程度还超乎于自己的想象。
这却是一件好事!
而且在外面行事时,雏田表现的一直很有分寸,最后也没有触动到高层和暗部的敏感神经。
三代那边也默认了雏田与鸣人的关系。
只不过雏田在外面表现的挺温和的,在族内,对于跟她陪练的宁次,态度却一直不是很好。
固然分家本来就是为了宗家而存在的。
但雏田这样的作法,未免把事情讲得过于明白了一些。
“咳,咳!”
心中回忆着这段时间的事情,日足轻轻咳了咳,饭菜也没有多吃几口。
雏田连续扒了几口饭,就着炒肉咽了进去。
随后她方才对着日足说着:“父亲大人嗓子有什么不舒服吗?”
“无事。”日足淡淡回答。
然后雏田放心地继续吃饭了。
日足眉头微微抖动了一下,严肃着说道:“雏田啊!听说宁次最近跟你陪练,受了不少的委屈,他可也算作是你的表哥。”
近些日子以来,日足感觉自己似乎重新体验到了亲情这种情感。
虽然公事公办的时候不能扯这些事。
但在私人的时候,作为亲兄弟,嫡亲的血脉,总是可以多注意一些。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宁次的天赋确实不错。
这两个月,日足给全家族普及了基础体术后,许多人上手都有些困难。
固然这些体术可以提高他们的基础素质。
但即便是简化版,难度还是有些高了。
而宁次是少有的一上手就入门的天才。
虽然他年纪不过只有四岁而已!
但是在雏田之外,他跟日向一族其他孩子对练时,基本都是压倒性的优势。
两三岁的年纪跟不存在一般。
他甚至打出了基础的柔拳,只不过威力距离那些长年累月的大人们还差的比较远而已!
日足觉得这个还是可以稍稍拉拢。
而且宁次也算是他的外甥,再怎么说,也应该关注一下。
“啊?”雏田抬头,眨了眨一双纯白的眼眸,轻语道,“没有吧!我感觉我这段时间其实蛮正常的啊!”
“我观看过那些同样是宗家的等叔叔伯伯等,表现的基本都更外显许多。”
“我已经很收敛了,如果这样宁次哥哥都受不了,那分家其他人是怎么受得了的呢?”
日足有些哑口无言。
他忽然发觉雏田并非没有注意宁次所受到的委屈。
细细想来,自家这个女儿早熟的不像话,怎么会有这种小孩子脾气呢!
因着开始说话的缘故,雏田也暂时停止了进食。
收敛刚刚纯真的神色,雏田肃然道:“不过宁次哥哥确实是有些受不了的样子。他这些日子可能一直在忍,也可能会忍不住爆发。”
“然而其他分家的人,忍受了这么多年的不平等,为什么最后还能够忍耐下来呢?”
日足揉了揉眉心,解释道:“因为我们都是日向一族,即便是分家,心里也是有分寸的。”
“不,只是因为他们失去了反抗之力而已!”雏田轻轻摇头。
既然这次父亲终于开口,她也打算好好说一次了。
显然现在场合也比较合适。
晚餐时分,本来就是私下的场合,日足也不会过多地注意什么族长脸面什么的。
这是独属于老一辈人的固执!
并不合理,但是可以理解。
私下里,再怎么认错,或是跪服在地上都没问题。
但若是出现在公众场合,那么那种家族荣誉感就浮现出来了。
现在是难得的父亲主动谈话的时间点,雏田也就趁着这个时间,提一些要求。
她自然不是说要解除笼中鸟制度。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都传承几十年的制度了,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子的,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解决。
除非雏田准备当个不孝女,用拳头教自己老爹做事。
目前事情也没发生到这个地步。
她只是推论着,时间差不多的话,可能就是这一两年,就是宁次刻印下笼中鸟的时间了。
她自然不会看着这事发生。
源于一个承诺。
勿论宁次本人究竟知不知道。
但天知地知...她知,就够了!
日足眉头微微一皱,训话道:“你这话语,就是把宗家和分家给对立起来了。”
“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雏田神态淡然而从容,虽然声音稚嫩,却带着一种舒缓。
不论日足现在有没有被说服,都并不妨碍她看过来的眼神带着确定,宛若一切已成既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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