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将其伪装成楚国人杀的,可还是逃不过他双眼,这土屋人故意用离间计,想离间楚燕两国!
“这”
“我这次来便是因此事来的,兹事体大,也只有燕皇与朝中几位大人知此事,还望萧兄莫要张扬。”
高渊拱手,萧永德点了点头。
“贤弟是如何得知这是土屋人所为?”
“呵,一村子的人都是一刀毙命,虽所用的武器是楚国的,可他们算漏了一点,那些村民脖子上的伤痕是一招致命,且伤口深浅一样。”
萧永德顿时明白怎么回事,若是他们杀人抹脖子的话,定是有一边伤口深,另一边伤口浅些,因为他们的刀只弯了一点点。
“所以这土屋首领不能交与萧兄了,若不然对不起燕国死去的村民们。”
“自然,那那些土屋人呢?”
说到这,高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
虽他是个文雅的人,可若狠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媲比的。
“他们杀我燕国子民时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目光锐利了几分,连萧永德都不敢劝。
整整三百条人命,怎会是儿戏?
至于李振守
“对了,贤弟可见过那个躺在地上穿着一身黑衣的少年?”
“我们赶到时那少年早没气了,这死了的人搬回来也没什么用,也就由着他在那了,反正最后也是当了别人盘中餐。”
高渊轻描淡写道,见惯了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也就习惯了。
在战场上,可比这残酷得多。
萧永德皱眉表示惋惜,那树林内都是野兽,黑袍少年接过会如何也能够想象到。
不过与银狼死在一起,黑袍少年应能瞑目。
“那我的毒?”
“哈哈,你的毒虽能要人命可这解毒的草药却很常见,也幸好萧兄遇见了我,若是迟些,你这条命恐怕要”
高渊没挑明,萧永德也知会如何。
会死,对于死他倒是不怕,最怕的是这朝廷内还有许多像李振守这样的人。
“贤弟,愚兄在此打扰了,现在我便带李振守回去审问!”
萧永德掀开被子想下地,脚还没着地就被高渊阻拦了。
“我已派人去请永诀来了,萧兄还是先在这休息等人来吧,何况以你现在这模样带李振守回去,我可不放心,那李振守的手下全都会武功,他李振守怎有可能不会呢?”
高渊这话提醒萧永德,李振守之前可是看管国库的,怎有可能不会点防身的功夫呢?
“那愚兄打扰了。”
萧永德拱手客气道,高渊哈哈笑着。
他想知道李振守背后撑腰的是谁,为何李振守敢这么嚣张大胆。
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楚国,为了先帝的遗愿,哪怕是被人憎恨他也要继续下去,若不能辅佐楚崇成为一位明君,他日若是下黄泉他无颜面对先帝。
“丞相丞相,不好了,外面那楚人咬舌自尽了!”
一燕国士兵匆匆掀开帘子慌忙道,萧永德跟高渊两人互看了一眼,这一次萧永德下床高渊没阻止,反而跟在他身后匆忙掀开帘子出去。
外头,那些被俘获的手下都被绑着手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儿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模样。
“怎,怎会这样!本官不是让你看着他们吗!”
高渊甩袖,愤怒道。
“属下有罪,望丞相责罚。”
那名士兵跪在了地上,拱手。
“死了。”
萧永德蹲在李振守跟前,探了探鼻气,已经没了气息。
为了保全背后的主人竟连自己的命都不要,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竟让李振守这般死心塌地。
如今,线索又断了。
“罢了,贤弟莫要责罚他们了,既已死那也无力回天了。”
萧永德手从李振守脸上滑下,让他闭目了。
虽生前作恶多端,死时却不能不瞑目。
“萧兄,那这尸体?”
“我会带回去的,既同朝为官多年,也应送他一程,人已死,如今再来算那些新仇旧恨,也找不着人算了。”
萧永德叹了口气,高渊也跟着叹气一声。
“萧兄能有这份心实属难得,可这李振守却不懂珍惜。”
“爹!”
萧永诀带着几人赶来,跟前还有个燕国士兵带着路,萧永诀见到萧永德时喜出望外。
“这畜生!”
萧永诀见倒在地上的李振守,呸了一声咒骂,还用脚踢了踢。
他带人抄了李府,却不见李振守,可却将那些家眷跟家丁全都控制起来了,没想到这狗贼竟真的吃里扒外跟土屋人勾结一起背叛楚国了。
还有那个黑袍少年,都该死!
“永诀,不得无礼!”
萧永德呵斥,萧永诀这才看见跟前还站着个文雅如人的高渊。
“高丞相,许久不见。”
萧永诀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朝着高渊行礼,高渊摸了摸胡子哈哈笑着,另一只手拍着萧永诀的肩膀。
“这里都是自己人,永诀你喊我伯伯便可,这丞相丞相地多生疏,多年不见,永诀如今可是男子汉,顶天立地了。”
“多谢高伯伯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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