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豫欢这个时候正在折磨王道长给他洗茶具。京墨此时的感觉十分的微妙,因为曾经姜豫欢这个禽兽也这么折磨过他,他也记得那个十分华丽的,被茶水滋润了十几年的茶具,没错,那都是他洗了十几年的结果。
指望姜豫欢这货自己洗?开什么玩笑,这家伙收徒弟干嘛的?使唤用的!这家伙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想要组织起泰山府君救援团支部解决后遗问题人间总队,还要当队长,因为可以使唤队员啊!
姜豫欢远远的就看到了京墨,朝他招了招手,然后努了努下巴找王道长说:“我这徒弟可是洗茶具的高手,来来来,爱徒过来,好好教教这个笨手的该怎么做。”
京墨瞥了姜豫欢一眼,并没有打算答应:“我有正经事呢,现在很多事情都乱成一团麻了,都比知道该从何做起了。”
姜豫欢或许是想起了京墨矜矜业业为他洗茶具洗了十几年的功劳的份上,可怜了他一眼,没有强求,眼神却是督促着王道长好好干活。他一心二用,问答:“都知道了哪些,给我说说看!”
京墨有些无奈的躺在沙发上面,揉着自己的山根,叹气说道:“找到了其实王柳香并不是赵江南杀死的,极有可能是被孙家成给杀死的。孙家成又有一个傻子儿子,傻子儿子的老婆就是安尚柳,但是公公和媳妇儿其实也有一腿。然后安尚柳又是赵江南的女儿,安尚柳原先还有一儿子,是学国画出身的。嗯大概就这些!”
姜豫欢掰着手指不停的算着:“这么多事情啊,你要我怎么说呢?贵圈真乱,我仿佛看到了两百集家庭伦理玄幻灵异电视剧!”
京墨十分的惊讶:“师父,你居然这么了解电视啊!还以为你有时间的时候都是在看竹简呢!”
“我腾讯优酷等等播放器都有黄金,你说说我懂不懂啊!”姜豫欢幽幽的道:“我可是活了两千年的老家伙,这么点接受能力都没有吗?”
一边不任劳不任怨的王道长差点把茶具给摔出去:“你说什么!?两千年!”
姜豫欢揉了揉自己被摧残的耳朵,嘀嘀咕咕的骂道:“又不是没和你说过,这么大声干什么?”
王道长一点印象也没有:“你什么时候说过?”
姜豫欢思考了一下,觉得印象不是很深,摇头肯定的说:“就是以前说过!”
王道长恨不得把手上的茶杯都给摔到姜豫欢的脸上,京墨适时提醒:“两千年零十一前我打碎了他的一个茶壶的嘴,他差点把我的嘴给切了!”
王道长一副便秘的表情,京墨又补充道:“还是在睡梦之中!要不是我那天我没回去,让我的一个小厮睡在我床上冒充我”
“我没有!”姜豫欢十分冒火:“我那时吓唬你,吓唬你!”
“那那个小厮后来嘴上的伤口是怎么会事?”
“那是他自己磕到的!”
“真厉害,自己找好角度才能磕成这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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