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二章 抵达(1 / 2)勤小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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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与南旻,十年前也曾有过一场大战,称伏禄之战,那时木厥还是南旻周边一个极小的部落,不曾参与到那场战役当中,彼时大乾跃为四国之首五年,国力强盛,与南旻的战,不过打了将将一个月就结束,南旻损失惨重,向大乾递了盟书,并承诺十年内都以大乾为尊且不生侵犯之心。

如今,刚好十年,那时的小部落木厥,也在这十年吞并了周边那些大大小小的部落,继而壮大成如今规模尚可的一个小国,可这样并不能满足那木厥首领的野心,于是他盯上了新帝登基内政不稳的大乾,可单凭他们自己,根本就无法攻破守得固若金汤的大乾,于是他们又想到了与大乾看似和谐实则水火不容的南旻。

十年的休养生息,南旻国力逐渐恢复,但一直都在隐忍不发,一是因为盟书之顾,若是随意毁约,南旻必会遭三国群起而攻之,二是因为南旻也内乱过一场,六年前换了个皇帝,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南旻上任帝王的二皇子闾丘颉,亦是十年前伏禄之战中南旻军的主将。

梵芩心中担心的,也是因为此,据她所知闾丘颉此人生性多疑,为何会毫无顾忌的答应了木厥的一起攻打大乾?难倒只是为了报当年败兵之仇?岐星楼近年送来的南旻状况,可从未提过木厥,年前木厥屠了那个朝臣一家,才始查木厥与南旻有了联系,一查,就是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在这之前未曾察觉到半分动静。

可这都已经是明面上的事情了,其余的,竟是连岐星楼都查不到一点消息,头一次,梵芩没了十足的把握。

“在担心?”

耳畔传来惠风和畅的声音,梵芩侧头,就见岑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旁,同样望着自己刚刚看的方向,自己竟然没有半分察觉。

“此战,可能会很难,”梵芩转回头,心中有一丝难得的不安。

岑昱抬手在梵芩面前,手心躺着上次在沁鸢宫拿走的那方锦帕,煞有介事的说道:“难不成有你这女红难?”

“你笑话我?”梵芩抬眼幽幽的看着锦帕上那歪歪扭扭的花样,气极而道,那手又开始准备将锦帕夺过来。

岑昱可不会让她抢走,手一收,那方锦帕就不见了踪影,梵芩手也不停,一声清脆的拍在了岑昱手上:“不是答应我了不可用法术?”

“为了护住心爱之物不得已而为之,”某人叹着气:“总有‘心怀不轨’之人欲抢夺本公子这家中夫人赠的定情信物,实是无奈之举,殿下见谅”。

“军师的夫人想必极其凶悍,”梵芩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抬手拍了拍岑昱的肩:“若是军师受不了她了,大可以来投本殿,本殿不介意在公主府里多一张嘴”。

岑昱闻言挑了挑眉,拂开了梵芩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稍退了一步后:“承蒙殿下抬爱,但我与夫人两情相悦,我们夫妻二人也是伉俪情深,殿下此话就莫再说了,传到夫人耳里,我怕是回不了家了”。

一个为家中夫人守身如玉的好男子啊!梵芩背过手,作势怒道:“计公子可真是不识好歹!本殿若是派人将你那夫人杀了,你自然还是得入了我的公主府”。

“殿下这实在没有天理,我与夫人早有同生共死之约,殿下若是害了我夫人,那我也绝不独活!”岑昱神情淡漠,像是有真事一般,好一番不为权贵折腰。

不远处一棵树下突然传来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又有了树枝断裂的声响,两人同时看过去,梵芩语气还是那般朝那处说了一声:“出来!”

有三人慢慢的挪着步子出来了,看装扮是刚点完帐子的几个领军,瞧见梵芩神色扑通一声跪下:“殿下开恩,属下什么都没听到!”这不是欲盖弥彰嘛!

“从哪句话开始听起的?”梵芩怕的是那句她让岑昱别用法术的话也被这几人听到了。

几人互相看了看,一个方脸浓眉的支支吾吾的回答:“殿......殿下的极其凶悍......”

梵芩心里呼了一口气,面上不显,冷冷的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都清楚,下去吧”。

“是,谢殿下!”几人如释重负,齐声应下后推推搡搡着加快脚步回自己帐子。

“我以为我们的小命还没到伏禄就要丢在今晚了!”三人中一个大眼睛的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另一个上挑眉高鼻梁的也小声附和着说道:“对啊对啊,不过这计公子倒还真是对他夫人一往情深,竟不惜违逆殿下!”

“行了别说了!”刚刚回梵芩话的领军低声斥道:“此话就我们三人知晓,绝不可再与别人说道,不然小命就真的要没了!”

另外两人想到刚刚梵芩的神色,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用力点了点头。

而这边梵芩带着戏谑看着岑昱:“计公子对夫人的忠贞令人动容,本殿就不强刀夺爱了”,说完施施然的走回了自己的帐子内。

岑昱看着梵芩潇洒不过的背影,轻笑出声,也转过身回了自己的帐子,这时自另一棵树后又出来了一个拿着折扇的人,望了望两人帐子的方向,微蹙着眉头。

“这二人怎么比我还疯癫......莫不是被这战给逼疯了?是不是该给他们俩把把脉了......”一边带着一脑袋疑惑一边走开了。

于是第二日梵芩刚出帐子,就被守在帐前的迟苏猝不及防给把了一次脉,而岑昱,迟苏本想趁他熟睡溜进帐内把脉,结果溜是溜进去了,即将成功的那一刻,床上的人睁开眼睛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干笑着诚惶诚恐的跑了出去。

梵芩的脉迟苏也没把完,岑昱忍着把这人丢到寒冷刺骨的河里的冲动,只用梵芩的剑把迟苏的手给撇开了,众人只当迟苏又开始犯疯癫了,却没发现有三个小领军看着梵芩和岑昱的神色也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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