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公主府是否还要再多派些人手?”略一思考,林尚宁总觉得派到公主府周围的人手太少了些,只有那么二十来个兵,怎么看都不够。
“不用,那时我也不在公主府内,剩下的人都有自保能力,那时的公主府就相当于一个空壳子,一点价值都没有,他们不会往公主府去,倒是你,届时给我守好了丞相府,”梵芩两手撑在桌子上,抬眼看着林尚宁,挑了挑眉。
辛铭和辛弥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林尚宁一脸窘迫,辛铭看他这样也开口凑热闹:“是啊,那丞相府的小姐,身娇体弱的,不像我们殿下,可受不得惊吓,你可得替殿下护好了那朵花,不然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心疼啊......”
“殿下你明知那赵令仪......”林尚宁一下有些语塞:“还派属下去守丞相府,这不是把属下往火坑里推嘛......”
这样的林尚宁可不常见,梵芩瞧着也是一声轻笑,却也是不放人:“令仪怎么了,人家好好个姑娘被你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人家都还没嫌丢脸你怕什么,那是我闺中好友,若是她有什么差错本殿唯你是问!”
成,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主将发话还能不从吗,林尚宁的脸怎么看怎么憋屈,屋内的气氛倒是轻快了不少,稍稍驱散了些几人这两日心上的沉重。
要说林尚宁怕了这赵令仪倒也不是,都说烈女怕缠郎,到他们俩这就调换了个个儿,赵令仪每次借着来找梵芩的由头就往林尚宁身边凑,送糕点送茶水的,林尚宁自然是拒绝,这一拒绝,赵令仪不退反进,送的更勤快了,缠着林尚宁问东问西的。
终有一日林尚宁不厌其烦,说了句“赵小姐究竟是何意,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平白惹人误会,毁了赵小姐清誉”,赵令仪想也不想的答了一句“对你有意啊”,林尚宁头回被女子如此直白的表明心意,也是想也不想就丢下一句“承蒙赵小姐厚爱,但此话以后万不可再说,今日我只当从未听过,小姐自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句“小姐自重”,戳了赵令仪心窝子,自己放下大家小姐的脸面跑来这全是些大男人的军营找他,就得到这么一句自重,眼泪霎时落下,一滴一滴滴在了手中食盒上,恰好梵芩路过,看着她这样忙问她怎么了,赵令仪一下手足无措,抬手胡乱擦了眼泪,扯出个笑跟梵芩说没事。
眼泪都掉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没事,梵芩自然不信,看这样子也猜出来大概是林尚宁那愣头青把人姑娘惹哭了,安慰了一番听了缘由之后,也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事儿,两人之间的事她也不好插手,总不可能自己拿身份去压着林尚宁喜欢自己好友吧。
谁知隔了几日赵令仪又跑过来了,仿佛那事儿没发生过一样,依旧跟在林尚宁后面,任由林尚宁拒绝的多直白,说的多伤人心,都一副我无所谓的样子,林尚宁也没办法,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对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动手,后来凡是能躲着就躲着,连以前不爱回的家现在都隔一两日就回去,就为躲着赵令仪。
赵令仪后来每回来都没见着林尚宁,气的直跺脚,惹得梵芩笑话了他俩好久。
军营这种地方,人多口杂,小兵们倒是不敢多副将军的口舌,那同级的辛铭和那些教头什么的,连带着梵芩,都时不时调笑一番,却也是都不会往外说,默契的守着小姑娘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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