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车帘,坐回马车内,闭上双眸,暗运内力,一边开口试探:“阁下是何方的大人物,竟劳您大驾前来劫一个小女子。”
车外不知何处传来一声低笑,梵芩正欲辨别方向想乘其不意攻去,下一刻自己马车里却是突然多了一人,梵芩感觉到此人气息立马睁开眼睛运掌向对方命门攻去,那人却是轻巧一躲避了过去,马车被梵芩内力震得倒塌,两人落至车外青石路上。
梵芩借着月色看向对方,是一黑衣男子,面如冠玉,身姿伟岸,气度卓然,自己记忆里查无此人,但刚刚在马车里的那一刻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檀木香,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却记不起什么时候闻过这个味道。
“阁下好身手,不知今日找小女子有何事,”对方迟迟不开口,梵芩有些不耐烦,对方身手比她好是肯定的,既然打不过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了。
“我是岑昱,想来你已经听过我的名字了,今日应该还看到了,”好嘛,果然是不要脸的某人来了。
“原是祁国摄政王,倒是不知摄政王何时进的京,我朝也不曾前去相迎,倒是失礼了,”一句话既说明了岑昱不请自来私自入境的无礼,又体现了我大乾朝的大国风范。
岑昱笑了笑,走近了一点,高大的身影迅速将梵芩笼罩。
“今日才到的,因为急着看我未来的王妃,所以就没走程序了,想来王妃不会介意吧。”
梵芩皱了眉,抬头看向离自己极近的岑昱,觉得这人太不正经了些,伸出一根手指将面前的人推开些,才回答他:“此事我朝并未答应,摄政王叫王妃恐令人误会,还是称我长公主吧,还有,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被推开的岑昱也不恼,整了整袖口,随后又俯身贴近梵芩:“王妃若觉得见过我自然就是见过的。”
梵芩恼了,这人也太不要脸了,谁跟她讲祁国摄政王老态龙钟的,谁跟她讲祁国摄政王威严无比的,谁跟她讲祁国摄政王不近女色的,现在这个动不动就调戏自己的是谁!
“摄政王若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府了,劳烦王爷让路,”声音带了一丝怒气。
岑昱也知晓这初次见面不能太过了,听见她话语里的生气,微微侧身,让出路,梵芩抬脚上前就把马车上拴着的马解开,利落的翻身而上就往公主府而去,后面传来岑昱有些欠揍的声音:“王妃好生歇息,明日再见。”
梵芩咬咬牙,恨不得把这个人扔进护城河里喂鱼。
到得公主府正门,门口侍卫见梵芩一人骑着出门时马车上的马回来有些奇怪,却也是不敢多问,只牵了马去了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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