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在研究室里,那茹干完录入资料的活儿,拿着老段布置的作业发呆,思考着考研的事儿,老段不会是眼光有问题吧,我真的有这能力吗?
丰师兄从资料柜里面把一沓一沓资料往外搬,“师妹,来帮帮我!”
“这是要干啥!”那茹预感不是那么美好,接过师兄从书架上递下来的资料,放到地上。
“龚老说,要把这些柜子的资料整理整理,都尽快录入电脑,这样学生们查找资料也更容易,老师们翻当年的旧案例备课也容易。”丰师兄取,那茹接,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搬资料,还挺默契。
“这所有柜子吗?”那茹听到腿软,这得干到猴年马月啊!
“你已经完成很多了,不用那么担心啦!”丰师兄安慰得很心虚,估计干到大四都干不完。
那茹可怜巴巴看着师兄,“师兄,你们多请一个同学呗,我们轮班录入,这样快啊!”
“电脑只有一台,而且不能跟龚老的时间相撞,只有这个时间点啊,或者周末。师妹,你这是周末也想过来干活儿的意思吗?”丰师兄又给那茹下套。
“丰师兄,兔头不好吃吗?鸭翅膀不好吃吗?芝麻糖不好吃吗?……”那茹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翻旧账。
丰师兄完全不在意那茹翻的旧账,过去就过去了,全都消化了,变成肌肉了,有什么好提的,“师妹,你决定考研了吗?”丰师兄要读博士,巴不得那茹也读研,可以继续帮忙录入资料。
“师兄,老段让我考B市财经大学的经济学或是金融学研究生,你说他是不是看走眼了?”那茹很苦恼,考研很累呢,而且书单那么长,跟她偶尔心血来潮钻研一下投资是两回事儿啊!
丰师兄抬了抬眼镜,从凳子上下来,开始搬下来几排的资料,“我只希望你考Z校的研究生,最好是法学系。”
“师兄,你也太太太…过分了!”那茹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形容丰师兄的自私,但还是很善良地接过丰师兄递来的资料,没有撂挑子。
“你跟季易商量了吗?”丰师兄才不介意,实话实说啊!那茹走了,再去找一个跟她一样办事儿利落,相处容易的同学太难了。
那茹把一沓资料放地上,转身,等着接师兄递资料,“季易肯定说,你喜欢就好。”
丰师兄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她,“的确是,那天我跟他提了一嘴,他就哦了一声。之后,他也没有问过你吗?”
季易整天就想把她扑倒,哪里有时间过问这事儿,反正一切跟办事儿无关的,他都不想理会,“没有,整个国庆,他都很忙。”
“他马上要律考,还在忙律所的事儿,临考之前,肯定很辛苦的。”丰师兄有点儿担心,季易逼自己太急,万一得不偿失,会不会出事儿啊!
“实在不行,我把法条融到试剂里,用针管给他打到脑子里去。”那茹笑着说。
丰师兄跟着笑,两人就这个话题,展开无限的联想,一直聊,一直笑,让之后进来的李师兄,陈师兄看着很莫名其妙。
丰师兄看他们呆呆的样子,对着他们比了一个推针管的动作,那茹看了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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