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易听到这话感觉很不对,伸手把那茹的头抬起啦,盯着她眼睛,“所以上次你根本没有康复,就回来了?”
那茹转头,侧脸贴着季易,不让他看。其实那茹回来之后,去医务室继续输液了将近一个星期,各种消炎的药水和营养液,都是战友叔叔帮忙送过来的,非常热心和耐心,那茹好奇问过一次,战友叔叔说,那景行帮过他一个攸关生死的大忙。
季易想起来,那段时间,他见过一次那茹用一个手掌大小的热水袋暖手,丰师兄在宿舍还特意提了一嘴,才11月初,师妹就用热水袋了,是不是娇气地过头了?不过她身上那2两肉,炒一盘菜都嫌少。
当时季易被龚老安排到一个新的项目组,每晚都要在3楼的研究室忙到晚上9.10点才能回1楼,匆匆见一面就必须让那茹赶紧回去休息,那张脸整天惨白惨白的,看着心疼。“为什么不告诉我?”
“战友叔叔死心塌地被那景行使唤,我怎么挑拨都没用。”那段时间过得生不如死,每天被扎针惨,每天被监视着也惨,每天肠胃不舒服也惨,每天精神不佳还要正常上课和干活儿更惨。“而且我本来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小叔睚眦必报,收拾我而已。”
“那茹,你相信我吗?一直都相信吗?”季易搂着那茹到电脑桌后的凳子坐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更方便看着她眼睛。
“一直都相信啊!”那茹伸手圈住季易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胛处,季易感觉到那茹想要瞌睡的意图,赶紧把她手臂拉下来,头也扶起来,让她坐正看向他。
那茹不高兴,瞪着眼睛,嘟着小嘴,季易顺势亲了亲她,本来打算与她开始严肃的对话,但是一亲就迷恋那甜味,一亲就不能离开,一亲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一亲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要人在眼前就好。
那茹被季易吻得迷迷糊糊的,还能问,“季易,你换漱口水了?”
季易忍不住笑,与那茹额头抵着额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味道?”
那茹眯着眼睛,抱着季易的双颊,仔细地看他的五官,真是哪儿哪儿都合她的意,怎么就被自己捞到手了呢?所以为什么要管明天后天以后什么的,能霸占一天就没有放弃的道理。
“我这人虽然很废物,但很有诚信的,说好要喜欢你一千年,就一定会喜欢你一千年,一秒都不会少,做鬼都要跟你飘在一起,做仙儿更要缠着你。所以你趁早死了那颗想逃脱我魔爪的心,你今生是我的,来生还是我的。但是投胎为人太辛苦了,我们还是做一对野鬼吧,随便飘飘,自在!”
季易拉下那茹的手,伸手抱着她的双颊,回答着,好的,然后深情地吻了下去,最好什么都能不管不顾,就这样一直纠缠到下一个千禧年。那茹被季易困住,痴缠了好一会儿,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季易还不想放,那茹迅速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瞪着他,用嘴型说着,你坏!太坏了!
季易得逞地笑,把她拉过来,抱着她的腰,不想松开,那茹赶紧背上背包,亲了亲季易的额头,跟他说,明天我们研究生楼西门见。季易满意地松开她,提要求,保持开机,我们短信联系。那茹点点头,又亲了亲一副无赖样子的季易,多可爱啊!顺手拉他起来,让他赶紧回自己座位,而自己开门出研究室。
那茹在走廊,向师兄们告别,蹦蹦跳跳走远了。丰师兄嘀咕,“我怎么觉得师妹最近变漂亮了呢?”
师兄们点点头表示赞同,陈师兄接话,“女大18变,她也快18了,变漂亮正常。”
进入研究室,丰师兄坐到位置上,边翻案宗,边感慨,“师妹太令我失望了,我本来指望着能看一出好戏。”
陈师兄抬头看着他问,“什么好戏?”
“争风吃醋,棒打追求者,撒泼闹腾,独霸师弟的好戏呗!”丰师兄一边说,一边叹气,“幸好,秦明朗的女朋友及时演了一出,让我不至于太失望。”
陈师兄奚落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忧心未来的合法或不合法夫妻之间财产纠纷案件太少,我们没有用武之地啊!”丰师兄深深叹了一口气,“你看看师妹,她就只知道大力支持糖果制造商的业绩提升,对季易的荣誉不在乎,对季易的出色不在乎,对季易的追求者不在乎…她在乎啥?”
师兄们跟着陷入思考中,李师兄回答,“有的,她在乎我们有没有欺压季易,不然怎么会打着点滴还来录入文件。”说完,一脸尴尬,其他师兄都看向他,示意他赶紧解释。
“11月初一天中午,我去医务室拿胃药,撞见了那茹在打点滴,旁边有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守着。我也不知道那个军人是谁,就跟她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军人察觉到了,打量了我好几眼。”
“师妹才出声解释,我是研究室的师兄而已,还让我拿学生证给军人看,这才放我走了。当天下午,在研究室,她不许我说的中午的事儿,不然以后都不帮我搜索资料。你们可千万不许再提这事儿啊!”
说完,看向季易,觉得季易很可怜。季易去医院找不到那茹的事儿,他也知道,明摆着家里人不同意。不过师妹也挺不容易,就这样一直瞒着季易,自己扛着,不撒娇,不卖惨,不抱怨。
师兄们放过他,丰师兄跟着说,“对,她就只在乎季易累不累?季易跑第一,不相关的人都兴奋地欢呼,她却感叹太累了!你说她这个脑子…真是对我们国家经济发展一点儿贡献都没有。”
在场的师兄们一阵爆笑,季易听了没吭声,在那茹的世界里,在乎只有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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