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陛……老黄,咱们还真看走眼了,你看这纸还是全新的,墨也没完全干,这……真是刚画不久的!”
“想不到玩了一辈子鹰,最后反被鹰啄了眼睛啊!”
刚才两人光顾鉴赏画了,完全忽视了作为背景的纸张。
如今回过神来,一仔细端详,就发现了纰漏。
李二连忙摸了摸纸的墨,墨色还尚新,沾了他一手乌黑。
李二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心里咚咚乱响。
难道,这个小娃娃刚才说得是真的?
若真是他画的,就凭一个三岁娃娃竟然画的和真迹一样,这绘画方面的天赋可真是前无古人啊!
就算是宫廷画师阎立本,也是二十多岁时才略有所成,天赋与妖孽一般的天天完全不能相比啊!
“肿么了,爷爷?你肿么坐地了?”
“地脏,要垫纸。”
说着,天天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
李二顾不得起身,连忙瞪大了眼睛看过去。
这是……
《步辇图》?
李二眉毛一挑,蹭的一下站起身,将这张画卷接过来,仔细地端详。
房玄龄也凑了过来,诧异道:
“咦?这不是宫廷画师阎立本画的《步辇图》吗?凭俺老房三十年的鉴赏功力……”
李二朝他一瞪眼,刚刚被打的脸还嫌少啊?
随即,他摇头赞赏道:
“也不怪你,若不是知道真迹在宫里,我也要看走眼了!这幅画真是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天天。
“这……真是你所画?”
看着奇怪的两人,天天点点小脑瓜,认真地道:
“当然素窝画的,这些蜀黍伯伯都可以证明。”
说着,他一指围观的众人。
众人纷纷点头道:
“对,正是这个娃娃画的,我们都看见了!”
“哎,这家可真走运,文曲星武曲星同时下凡到他家了!真是眼红死我了!”
“俗话说,福兮祸所依,你看,孩他娘都不知道跟谁跑了?”
“对对,这个当娘的可真不是人!这么好的娃娃都不要,真是可气!”
李二听到最后几句话,眼角一阵抽搐,仿佛随时要暴起杀人。
房玄龄慌得连忙劝慰道:
“陛下息怒,不知者不罪,陛下千万不要跟这些市井小民置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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