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最讨厌这种东西了，就当我陪你啦！”

傅禹辰笑了笑，继续跟程然安利着各种作品，聊着自己喜欢的事。

A国，钟灵按照原计划嘱咐了李一和小贾，小贾借着维修的理由又进入了程家别墅，因为程长天夫妇和程雅思都不在家，一切都很顺利。

钟灵打开程然的电脑，现在就只差程长天自己开保险柜了。想着昨天的文件袋，钟灵一直在纠结要不要现在告诉程然，但是她妈妈的事情毕竟不是小事，还是告诉她比较好。

“在干嘛？有空聊聊吗？”

钟灵发送了微信，很快便收到了回复，

“正在陪傅禹辰逛无聊的美术展览…”

“有个东西我想应该给你看一下。”钟灵把拍了几张照片，发了过去。

程然在美术馆的休息室，正静静等候傅禹辰，打开图片放大，居然是自己妈妈车祸现场的照片！还有两个不知名的人影！

程然吓得站了起来，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警方断案是意外车祸，那怎么会有其他人呢？

虽说程然曾经坚定地怀疑过案件的真实性，但当这一幕真正摆在自己眼前时，程然还是觉得不能接受。

到底是谁？！是谁？！程然拿着手机微微颤抖，仅仅是看着这几张照片，程然也仿佛觉得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对母亲的思念，内心的疑惑，不甘，孤独，憎恨一涌而上……

程然冲出了休息室，甚至没有想到跟傅禹辰告别，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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