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清在脑中搜索了一下这个声音的主人,便记起了昨晚的那人——翎王宇文璟。
一听声音,就让凤云清有点烦躁,而隔壁的人仿佛不想让凤云清和袁昊琛好好说话一样,声音很多人很嘈杂,让凤云清有点生气,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的。
仔细听了对话内容,模糊中听到两个声音响起:“王爷,你也老大不小了,最近是否看上哪家女子?”
“倒没有,最近倒看过一些未出阁的女子公然与男子幽会,便提醒本王娶妻必须从长计议,好好观察其人品。”
“王爷说得有理,你说的是哪家姑娘,我定要好好防范。”
“说多无益,关键还是要多读读女戒,注意男女有别。”
。。。。。。
凤云清听了以后,反应过来,显然是在说身为女子的自己不知检点,公然单独与男子约会,不合礼法之类的。。。。。。。
她印象中,这个国家并没有十分限制女性与男子同席,何况今天在这里并不封闭,也说比较正常的用餐。
抬眸看了一下一边的袁昊琛又点窘迫,听着就有点让人发火了,这个瘟神宇文璟是专门来搞破坏的吗?这年头真是冤家路窄,好好的一顿饭都不能好好吃了。
“仲弥,我们清清白白,乃君子之交,无需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嘴巴在别人身上,便让他们说去。只当对方喷屎。”
宇文璟耳力极好的听到凤云清的话,目光如剑,周身气压沉重了几分,又对身边之人道:“娶妻当娶贤,如让一些不检点的人进了家门,简直是家门不幸,祸及三代。”
“仲弥,在世上总有人以偏概全,只肤浅的看到事情的表面而不知内在,就好比一个光鲜亮丽的苹果,咬一口才知道里面是不是腐烂的,有些人也是,表面人模人样,实际上连狗都不如,就像前年被处死的平阳侯,宅里死了不知多少冤魂。”
凤云清口中的平阳侯是一个人表明一表人才,实际是在虐待狂,死了四任妻子,宅里还虐待家奴,死了很多侍妾家奴,后来因贪污案被处死。
此话一出,明里暗里地在讽刺宇文璟是个禽兽不如的人一样,宇文璟脸色阴沉,一般女子听到他之前的话,不是应该避嫌逃走吗?她倒好,还在讽刺他禽兽不如,宇文璟又道:“苏卿啊,你说这胜兴楼也没传闻中那么风雅,居然都能听到道泼妇骂街的声音,往后还是不要来了。”
被唤苏卿的男子微微一怔,这地方还不是王爷你选的,怎么觉得今日的王爷显得很异常,也说起了深宫大宅里的女人时,虽然不知道王爷的目的是什么,也只是附和道:“王爷之言有理,在下下次一定选个好地方。”
习武之人的耳力总比普通人的好,凤云清也听到了隔壁的对话,宇文璟这话有两层含义,其一是贬低胜兴楼,其二是贬低她,真是一箭双雕,好生刻薄。凤云清也不甘示弱道:“俗话说得好,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胜兴楼因有仲弥你这样气宇不凡的老板而显得高雅,但是有人觉得这里不好,不实仲弥不够好,而是进来的狗在吠的原因。”
袁昊琛隐隐约约听到隔壁的声音,但是听得不是很清晰,似乎在一轮女子抛头露面之论。凤云清这话在赞美自己,也在变相骂隔壁的人。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甚有活力,由衷的羡慕,他对她的包容似乎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愣愣的看着凤云清,仅道:“云清,你是在太抬举我了,袁某受之有愧。”
凤云清也反应过来了,怎么本该好好跟他吃个饭的机会,好好培养感情的机会,变成了为不相干的人气了一肚子火的光景,她慢慢的冷静下来道:“仲弥是不是觉得我刚刚的样子好狰狞,我只是听到一些难听的话比较生气,吓到你真抱歉。”
“没关系,我倒觉得云清比我认识的任何深闺女子真性情,让我觉得很自在。”袁昊琛宽慰道。
“真的?”凤云清有些出乎意料的看着袁昊琛,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夸自己,仿佛刚才的怒气有些烟消云散,勾唇一道:“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是我三生有幸。”
凤云清抬头看了一下外面的阳光,对着袁昊琛道:“仲弥,我吃完了,有事先走了,改天在拜访你。就此告辞,谢谢你今天的款待。”说完露出一个真诚感觉的笑容。袁昊琛会意一笑,此刻画面如男女约会般温馨。
告别了袁昊琛,凤云清便起身要走,正要打开遮帘时,便看到司徒熙站在隔壁的雅间前,凤云清露出了一个狡黠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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