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是要把自己的鸟给吞进去吃吗?
震惊!
难以置信!
住手啊!
不要啊!
现在可不是原始社会了!
不兴茹毛饮血这一套啊!
好歹你也拿去烤烤再吃啊,喂!
任小鸟如何挣扎嘶啼,老人吃它的心真的坚定不移。
千钧一发之际,朱大喜脑子突然灵光乍现。
黑猪的天魂脱鸟而出。
蒲出夺命恶口,朱大喜拔起猪蹄就跑。
结果没跑几步,它就感觉身后的气势汹涌袭来。
慌不择路之下,它就扑到了黄道冲的房间里去。
“嗯?想走?
你走得了吗?”
发现小鸟的天魂突然离开,老人眉头一凑。
心中那一甲子被活埋的怨气刚要释放却有很快串了起来。
但他发现朱大喜没逃跑,而是进了前面的房间,心中便稍微好受了些。
他嚼着茹毛饮血的嘴,也不顾血迹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答,缓缓从树上走下。
然后闲庭信步,进入莺雀楼中。
“拿来的乞丐,胆敢擅闯莺雀楼,找死不成?”
莺雀楼中的打手不明所以,见这人穿着破烂,七老八十,决计不是来消费的,于是便向他大声喝止。
老人心中的怒气正无出可泄呢,哪里会跟他们客气。
只见他身上的气势毫无收敛,一步步向前走去。
那几个挡道的打手一愣,顿时觉得不对。
“噗!
噗!
噗!”
几声诡异的声音响起,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呢,便纷纷爆体而亡了。
血腥味瞬间在莺雀楼中弥漫开来。
老人步伐不止,走起路来无声无息的。
他死死盯着跑进猪魂的房门,正要长驱直入。
突然!
“砰!”
一浓眉白须的老和尚横立当场,阻挡了他的去路。
他的背后,是一尊十丈高的金身,看起来威势赫赫!
原来这人竟是雕龙堡给黄道冲安排的护道人。
他刚刚正在感应这位高手的气势,愣神之际竟被一道猪魂给越了进去。
如今少堡主似乎有危险,他不得不站立出来,正准备进去抓那捣乱的猪魂。
结果发现那高手竟是直接冲他守护的房门来了。
这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是跑啊,还是留。
但是不管怎么说,雕龙法师曾经对他有恩,作为他曾孙的护道人,他要是就这么跑了实在是不怎么厚道啊!
佛修一系是最讲究恩果的,现在他要是做这么不厚道的事,那以后的修行就容易产生心魔。
白须和尚念至于此,实在是迫不得已,便放出了自己的金身。
“阿尼陀佛!”
他宣了一声佛号,正要驱动背后的金身驱赶来人。
“啊!是姚前辈,未曾想六十年不见,您修为依旧高深莫测啊!
贫僧白须和尚有礼了!”
只是他显然认出了来人,可他放出一俱小小的无漏金身,身份悬殊,来人却是记不起他。
“哼,你这秃驴,阻我作甚,小心我让你去见金蝉佛祖。”
“姚前辈有所不知啊,此房中之人乃是雕龙法师的曾孙啊!”
“嗯?雕龙的后人?”
“是啊!遥想当年您与雕龙法师一起出入黑山寻宝,出生入死,是何等的交情。
现在雕龙法师的后人正到了关键的时刻,小僧这里恳请前辈行个方便啊!”
听他这么一说,老人模糊的记忆中终于有了一丝这老和尚的印象。
原来是这和尚竟是当年跟在雕龙法师身边的小提鞋。
既然是熟人,给他三分薄面就是了,反正那猪魂不过是开窍期的妖物,谅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是他的念头一感应房中的景象,怒气就蹭蹭蹭的往上串。
“哼!雕龙堡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竟然用这种鹌鹑的手段修炼佛门金身,也不怕金蝉佛祖被人笑话。”
“啊?”
老和尚一愣。
“你还楞着干嘛,像这种鹌鹑之徒实在是罪该万死!
你且让开,让我打杀了他,替他祖爷爷清理门户!”
“啊!”
听到这,老和尚心下一颤,竟忘了这档子鹌鹑事!
当这是拈花寺罗汉堂首座秘传的指令,雕龙堡也不敢不敢从啊!
这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啊!
他正要再劝。
哪知眼前的老人也不知感应到了房中的什么情况。
此时正变得怒发冲冠,于是也不管眼前的老和尚了,径直就往前走去。
十丈金身哪能拦得住一个相当于金丹期的青冥幽甲修士。
只见他瘦骨嶙峋的手一挥。
眼前顿时出现一张庞然巨掌横扫金身。
‘嘭!’的一声。
老和尚的十丈金身瞬间崩塌。
“前辈,前辈,还请听老衲一言,莫要妄生杀孽才是啊!”
眼看着老人要冲进房去打杀他恩人的曾孙。
老和尚赶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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