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遇着麻烦事,为她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是男人的本分。
“是个像样的男人!”
鹂妈妈暗叹一声。
这人不仅善解人意,又是来自固水的诡门修士,和自己姐姐一样是个高高在上的理事,我现在何不心怀欢喜的承了他的情,他日恶犬帮那条疯狗若是过来咬我,正好可以为姐姐拉拢一方势力。
两人情逢对眼,彼此的关系瞬速得到升温,在这深更夜冷之时,窃窃私鸣中又是一番别样的滋味。
完全不把去而复返的朱大喜当外人。
化身为小鸟的他在青楼的客房里左串右跳,欲在此起彼伏的声荡中窃听想要的信息。
可他毕竟不是捕快,也不是侦探,没有得当的手法检取有用的信息,探听消息的经验几近为零,于是在见识了几番青楼姑娘们的现场直播之后,兴奋的小鸟竟是毫无收获。
“哎,算了,额是黑山山神,又不是差佬,额也不是万能的,就让这对姨甥听天由命吧。”
对他而言,那陈大炮姨甥两人被卖到这莺雀楼后到底是被种了何种术法?
该术法之下,这姨甥两人是否有那生还的可能,这是他现在急需知道的。
事到如今,热心稍退,稍有挫折,搞得他心烦意燥,这让他心生退意,不怎么想管这事了。
他喜欢随心,随性,无拘无束的生活,但大多数时候,他认准了目标,往往都是三分钟热度,等新鲜感一过,他就会来个半途而废的收场。
“得,不管就不管了吧,反正鸟儿也在青楼了,索性咱就去陪姑娘们玩个痛快。”
三更半夜的莺雀楼,一只小鸟正唧唧喳喳的飞在空中怼天怼地怼自己,显得神经兮兮的。
殊不知它这是在排泄心中的愧疚感,等它排泄完,立马就把目光透过烛光摇曳的厢房。
它踩在高高的树枝上,窥视着眼前围楼上一间间,一户户对它而言毫无遮掩的人间直播。
那画面,就像一个紧盯屏幕的小保安。
屏幕中传来几十上百个摄像头的现场,而他正一目十行的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角色。
得,这么看来他是找到新目标,有了新刺激,所以才急巴巴的抛弃了旧目标。
真是死性不改的臭秉性啊,完全忘记自己穿越之前都干啥了。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熬夜看片片会再穿越一次?
什么,你让它再穿越一次?
它正求之不得呢。
算了,还是让它看吧,它这辈子做猪可不容易。
何况它还是头会修行的猪,猪生估计也不会短到哪去。
漫漫猪生路啊,没点乐趣总是不太好的!
反正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癖好的猪生才称得上是完美的猪生。
你瞧瞧这话,真是嚣张得一本正经。
真系冇眼睇呢只臭雀系兜发骚!
“人生七十古来稀,过了七十遭雷劈,不是说你命不好,就是说你有仙癖!”
这时,一个神经叽叽的老头步入尿口镇,他口里念念有词。
“咚!咚!咚!”
鸣锣更响。
“夜黑风高,小心火烛!咚!”
一个更夫朝他走来,神经叽叽的老头突然停止了念叨,向他伸手呼道。
“甚饿,甚饿!小老头甚是饿啊!”
原来是肚子饿了,想要乞口饭吃。
但是更夫这类人,夜路走多了,对这种来路不明又看起来诡异的人是不敢回应的。
因为他们害怕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他看这老头全身脏兮兮的不说,脑子还有点神经质,一看就知道非比寻常。
更夫想到这心里就是一哆嗦。
他可听说了,最近那新建立的草莽帮,诡事连连,个个都死得忒惨。
由此他判断,这秃瓢老头指不定是哪个山旮旯里的泥堆子冒出来的。
这么想他哪里还敢随便说话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本分点打更去吧。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越了过去,摆出一副我没看到你的样子。
“倒夜香喽,十里黄汤金浮果,该避的避该捏的捏,莫使那清风染了仙尘,着了道儿可不类仙吶!诶诶!”
“诶诶!前面那老头,借道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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