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喜挞伐着它粗短的猪蹄,在黝黑的墓洞外叫嚣着。
对方果真如它所料的一样,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屁都不敢放出来一个。
倒是它连着放了几个屁箭进去,引得墓洞内轰隆隆的发出一阵阵响声,引得众人村民一片喝彩。
“哼!哗众取宠,没个正经样,还山神呢!”
“诶,额说山神大人,额师傅说过,这附了身的鬼祟呀,可不惧青天白日啊,你可得小心点,不然大伙都得跟着遭殃,那可就不好了!”
就在这时,梁师公和陈师婆也跟着来了,当他们看到朱大喜为自己造势,立马就黑脸了。
这不明摆着要夺取他们的民意嘛,于是他们就哔哔起来了。
真是扫兴!它造的大好气势就这么给破坏了。
就算是青天白日压不了那鬼祟,可有这么高的人气在,它就不信那附身的鬼祟没一点影响。
没得法子,事已至此朱大喜只好硬着头皮进那墓洞去了。
对,就它一头猪进去。
毕竟,里面放着几个它的几个屁箭,那些村民可进不去。
想到这它就有些懊恼,‘哎,真是失策,多点人气进去准没坏处。’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村民们进去了,说不定还会成为累赘。
它就这样踩着湿冷的通道,进去找那黄皮鬼祟去了。
毕竟,对那不知生死的梁老太婆而言,多耽误一刻,她的危险就多大一分。
湿冷的墓洞内,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朱大喜开窍期的视线还是很好的,这并没有对它产生什么影响,它就跟平时走路一样,慢悠悠的走着。
实则它心里却是瘆得慌,因为它不知道这墓洞有多深,里面除了黄皮鬼祟还有啥危险没有。
但一想到自己曾经可是一个屁能嘣上天的主,还在那天庭的第一战神二郎神的脚下过过招,它就把这瘆得慌给强行压下去了。
稳住,没什么可怕的,不就一个黄皮鬼祟嘛,干得过。
它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气,很快就来到了一通体明亮的大殿,里面一个鬼都没有,更不见那黄皮鬼祟附了身的梁老太婆,几张破烂的石棺横七竖八的倒在一边。
突然,浓烟咋起,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暗处露出贪婪的目光紧盯着它。
“谁?”
感到有东西在偷窥自己,朱大喜喉语大喝一声,身上的寒毛直立起来。
“嘿嘿,宝贝,你来啦?”
那坟茔老鬼正贪婪的盯着朱大喜,结果被它这么一声喝叫,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么玩意?宝贝?
朱大喜看着声音的来源处有点懵,但那里除了浓烟什么也看不出来。
能发出这么猥琐的声音叫它宝贝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可能是那黄皮鬼祟,但那黄皮鬼祟不可能叫自己宝贝啊!
见对方不出来,朱大喜转着脑袋故作威胁道:
“额跟你说啊,你最好出来,不然额的猪屁一蹦可管不着你死活啊!”
听朱大喜这么说,那坟茔老鬼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一圈。
奸商出身的他很快打定了主意,能不动武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也没必要打生打死的。
于是他便散去了浓烟,露出一堵石墙来。
‘一堵石墙?’
朱大喜正疑惑间,就见石墙的下面一个猥琐的小老头就透过缝隙鬼鬼祟祟的爬了出来。
原来隔壁是一件密室,墓主用特殊的材质打造过,他只好把那梁老太婆夹在浓烟之中从那缝隙给藏了进去。
“你,是何人,好像,似乎是死了的哦?”
朱大喜打量着眼前站定的小老头,完了便蠢蠢的问道!
那坟茔老鬼一听,眼珠子转得更快了,我这么轻飘飘的鬼样子不是死了,难道我还活着不成?
于是他看这头猪不太聪明的样子,便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试探道:“我,我本是附近一位采药人,结果黑山奇峰峻岭太多,我一不小心便死在了伥虎的嘴里,呜呜,那伥虎吃得我尸骨无存,死后我连个坟冢都没有,成了如今这副孤魂野鬼的样子,便是想投胎也不行啦,呜呜呜呜!我这小老儿的命好苦啊!啊啊啊啊啊!”
这坟茔老鬼对着朱大喜越说越激动,最后索性说到了嚎啕大哭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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